“你还真喝醉了啊?”乔铭不满道。
他对床笫事略知一二,但即便被限制行动、剥去衣服,他也丝毫没往“失身”的倾向考虑。
毕竟林禾鹊与风流的采花贼或强抢民女的富家子形象实在相去甚远……应说他才像民女才对。乔铭正是年轻气盛,即便林禾鹊身份高贵、乃魔教之主,乔铭也不认为一个抻长了才到他下巴、看起来没长大的小孩能对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况且早年颠沛流离,不怕饿也不怕受苦,比常人更具“动心忍性”之能。
“或许是吧。”林禾鹊呢喃一声。
林禾鹊没点乔铭的哑xue,他觉得这时候有点声音才不致无趣。
户牖中漏下入夜前最后的夕照,乔铭俊朗的容貌在温吞光线下被描摹柔和,点漆似的眼眸中含着无畏的纯净。
林禾鹊迟疑了一瞬。
他耳边滑过父亲的声音:“毋行yIn邪。”
“控制你的身体、抑止你的欲望。”
“你的罪……是你的福。”
……
“听说了么?圣子其实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先教主表面称病,说不准已经被他害死了!”
他亲自处决了教内的兄弟。比起流言,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他们对主的信仰、对执一教对他的忠诚竟然脆弱如斯?
林禾鹊比他想象中愤怒得多、难过得多、惶恐得多。
满腔委屈、不甘、愤懑与焦灼的欲望,在心底沉默太久,一点轻微的扰动,便如狂chao从海底翻滚而上。
他受够了。他的压抑他的痛苦换来的不过是虚伪是背叛。
若他生而有罪,便坐实罪名又如何?普天之下,谁能清清白白?
乔铭被恰好地送到他眼前,或许正是一次神启。他看起来如此清白、正直,无比适合,作为共犯。
林禾鹊紧紧抓住这牵强附会的解释,作为自溺时的稻草。
与给乔铭“扒皮”时的利落相反,林禾鹊打定主意后,慢条斯理地褪下外衣、内杉,像仔细拆解什么重礼。
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清楚他此时有多么引人遐思。
乔铭眼神发直,几乎呆住。
他在做梦?还是也醉倒了?
“你他娘的……”
十七岁的林禾鹊与二十岁的他无甚差别,不过身形更为柔软,美中不足只是太过单薄。
林禾鹊从头到脚的皮肤都是一模一样的雪白光洁,余晖于其上刷了一层釉,让他像从云中款步而来,沾了不似人间的仙气。
而颊边霞色、瞳中幽蓝、水红唇瓣、胸前丹朱——却且俗且媚的红尘三千。
但最惹眼的,莫过于小巧的喉结、微隆的双ru与胯间阳具出现在同一躯体,昭示着乔铭此前从未想过的结果。
林禾鹊听见乔铭刚开口的污言秽语,眉心微皱,立时两指压住乔铭的嘴:“嘴巴放干净些,你不是号称君子剑么?”
乔铭心说这真是莫须有的责难:君子剑一不是他自吹自擂的名头,二是说他打架过招之时遵守道义,又不是不能骂街。更何况,他完全是情不自禁才失言。
但碍于“魔爪”之下,乔铭也只能迫不得已点点头。
林禾鹊跨坐在乔铭身上,忘记了要事一般敲了敲头,沉思片刻,手抚上乔铭胸口、ru头、腹部,像拂过书册上的尘埃。
乔铭一阵激灵,登时起了一麻袋鸡皮疙瘩。
“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禾鹊对乔铭流畅、坚实的体魄非常满意,嫣然一笑:“干你。”
乔铭先是迷惑和半信半疑,见林禾鹊一副果真要染指他的架势,乔铭才彻底慌了:“你认真的?”
“教主,咱们能不能有话好好说?”
“我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能满足您……”
林禾鹊瞥了他一眼:“闭嘴。”
林禾鹊扯掉乔铭下袴,掰开他的腿,仔细观察一番后,手指探了探乔铭tun间xue口。
乔铭腿根反射性一颤。
林禾鹊一板一眼地动作,既不粗鲁也不体贴,像猎手在研究他没见过的猎物。
男子那处必须辅以脂膏等外物才能用于交合。林禾鹊单单用手指蛮力拓开,十分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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