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头、一个光头、一个尖叫的女人、两个深藏不露的跑堂。
这热闹可有的看了,更何况,江湖本就是个没有热闹也要创造热闹的地方。
茶馆不算宽敞的空间内挤满了自负武功的江湖人,连二层到一层的楼梯也站了几个凑热闹的。不过,大家还是贴心地给主角们让出了表演的空间。
玉芍看清晚棠人头的一刹那,便拽不住地飞奔过去,跌跌撞撞到了近前,颤声叫着晚棠的名。
抛出人头、跑堂打扮的男子冷笑道:“嚯,一个死人能钓上来两条鱼。”
这人说话时嘴向一侧歪斜,冷笑时歪得更厉害,活像个壶嘴。
制住光头的小二上前几步,猛地扯下玉芍的帷帽,盯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道:“是你啊——怎么,来这儿演姐妹情深?当我们燕子楼是戏台子么!”
玉芍头脑混乱,浑身颤抖,跪坐在地嘶声道:“你们、你们怎么敢——”
壶嘴道:“杀人偿命,你不如去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
玉芍软在地上不住哭泣。壶嘴懒得与她废话,转向光头道:“再问你一遍,你认识它吗?”
那光头喏喏:“不、不认识。大人饶命,我这就走、这就走。”
“讹诈不成,还想走?”壶嘴示意茶馆小二,“先把这俩人带到楼主那。”
小二道:“这女人还有同伙,要一起带走吗?”
“在哪?”
“这儿!”林禾鹊与乔铭跳上桌,轻点几步,瞬息跃至那两人前面。
钟晟则将那人头重新包起,塞在玉芍怀里,抱起她往门口冲。
人多眼杂,乔铭不敢使出华山派的功夫,好在他与林禾鹊的目的只是制住二人。
他们跳出突然,对面二人仓促还手,已失了先机。乔铭掌风似电,将壶嘴拍翻在饭桌上。桌上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乔铭踩住他要害。
而林禾鹊身法轻灵,与那拍马屁的小二游鱼似的贴身缠斗片刻,手腕一转,翻出一把匕首,割在他喉咙上。
“别动。”林禾鹊轻声道。“我手容易抖,伤了贵楼的人就不好了。”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和刚刚那位客人是一样的不情之请,”
林禾鹊话音未完,便被一个女声打断:“我倒不知道如今‘燕苓’这二字如此闻名遐迩,一个两个英雄好汉都点名要见我?”
说话的女子不知何时坐到了邻近门口的柜台上,竟无一人发现。
燕苓笑了笑:“两位客人,先把我们的小朋友放了吧,咱们有话好说。”
“好啊。”林禾鹊爽快地放开手里的人,乔铭的脚也从壶嘴身上拿下。
燕苓跳下柜台,向四周拱一拱手:“抱歉扰了诸位用餐的兴致,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可以到账房处退饭钱。”
燕苓方脸宽颐,眼鼻唇皆是普通却线条柔和,眼角与唇边都有些细纹,说话时像个邻家大姐,无端使人心生亲切。
林禾鹊和乔铭却是更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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