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一觉醒来发现拾一的手变回来了,上面散这裂纹,鳞片比之前也扩散了不少,遍布了整个背部。
江昱皱眉道“你手是怎么回事?好不了了?”
这十几日除了尾巴的断骨和背上几道严重的伤,拾一其余地方的伤口都几近完好如初,但爪子上的裂痕甚至还多了几道,鳞片褪去后甚至连小臂也蔓延了几道,看着好似破裂的白玉,十分碍眼。
拾一吃了东西恢复了些体力,在江昱睡着的时候试了几次,终于把爪子和鳞片收了回去,毕竟那爪子不大方便。
拾一看了一眼满是裂痕的手,觉得情况比预计得还要好些。
江昱抓着拾一的手摩挲,触感倒仍是温润细腻,摸不出什么异样,江昱眉头紧锁,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拾一试着动了一下手指,觉得影响不大,看见江昱紧皱的眉头,犹豫了一下,说“伤痕而已。”
“你伤口不会留疤,怎么爪子倒是裂了!”江昱语气发沉,面色不善地盯着拾一,“好不了的意思就是你身体也好不了了?”
拾一看了眼江昱,道“不是。”
江昱皱着眉,对拾一的回答很是怀疑,又觉得拾一没必要骗他,他捏了捏拾一的手指,“会痛吗?”
拾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平静地说“不会”。
江昱觉得不太可能,不过问清楚了也无用,还不如想想办法治好这伤,“那你尾巴呢?”
拾一没有说话,想自行解决痊愈是不太可能了……
江昱懂了,没有再说话,下床发觉天已经黑了,直接唤了人进来上膳。
“不要了?你这十几天就今早吃了点东西,这就够了?”江昱才喂了两三盘rou拾一就不再张口了,“你食量真这么小还是因为不喜欢吃rou?”
拾一昨晚吃了不少,道“不需要了。”
江昱放下了盘子,开始吃自己的,“因为吃得少所以你才不用出恭?这倒是方便,不然你现在就成臭虫了。”
拾一没有说话,听见了有人通报“世子,江徽回来了。”
“叫进来。”江昱随意吃了两口东西,放下了碗筷,问“皇宫现在怎么样?”
“宋府余孽全部伏诛,现在准备先帝葬仪,让新帝尽快登基。”
江昱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一个日日用着梦回香的新帝,转而道“宋正见是怎么回事?”
宫内放出的消息是宋正见被谢将军就地处决了,江昱觉得奇怪,宋正见敢造反,还能拉拢上卫家,就只凭着那数百只不怎么受控的兽人和区区锦衣卫加上几万的私兵?
江徽正欲说这事,“我们破了皇宫时宋正见正将满朝文武召至金銮殿要宣读先帝遗诏,看见谢将军进去后,他说对谢将军说,若不想边界被破,今日就归顺了我,谢将军大喝了一声反贼,一派胡言便要去斩了宋正见,我们便同锦衣卫打了起来,等降伏了反贼,就见谢将军已经将宋正见斩了。”
江昱眉头紧锁,觉得这事简直比民间的烂俗话本还要荒谬,一时竟都不知从何问起,“谢明庭二话不说就砍了卫正见?”
“是的”江徽有些斟酌着说“但属下在混战中好似听见宋正见提了卫皇后,还有……卫帅和,前太子”
江昱简直想笑了,明知毫无胜算,还把自己最重要的兽人兵力派来截杀他,那宋正见筹备了三年,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最后只是为了杀他江昱吗?这真把他个世子当皇帝了吧!
江昱手指敲击着桌子,问“还有别的吗?”
江徽面色发紧,摇了摇头,说“属下无能……”
“母亲呢?”江昱懒得听他告罪,直接打断了江徽。
江徽说“王妃这几日都宿在宫中和谢将军一起主持大局,不过,王妃前几日给王爷写了封密函。”
“昨日我收到消息说父王已经启程回京。”江昱从昨日得到这消息就知道应当是母亲与父王说了什么,但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没有别的?卫竹呢?宋家余孽呢?你们破了皇宫的时候卫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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