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言原以为那日的乌龙就此翻篇,可没想到,不过两天这琴台街就发酵出一条新闻,说是红袖添香三馆开业当日就有人在店内白日宣yIn。
更奇闻的是,还不是普通常见的男女偷欢。据小道流传,是一对男子趴在那顶楼窗台上行那jianyIn之事。
胆大会玩,惊世骇俗。话本子都没这带劲。
陆平跟他汇报时,陆锦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呛昏过去。
所以到底是谁传的?是那日对面云馆偷看的小跑堂,还是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另有其人?
他表现的慌乱至极,陆平纳罕道:
“少爷,虽说这事确实对咱红馆有些不好的影响,不过问题不大,您也不用太急。而且,这当事的是二少爷,小的倒是觉得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痛快嘿嘿。”
陆锦言一怔,问他:“你说谁?二少爷?”
这次换陆平懵了。他点点头,诚实道:“对啊。那天不是五皇子和二少爷,他们在屋里……”
陆锦言当即了然。
那时陆凌彦喊得那么大声,虽说有燕宣的侍卫在门口守着无人敢接近那间房间,可总归是被人听了去。
后来处理燕琳、陆凌彦仓皇回家的情形应是也被人撞见,这么一组合,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不就完整了。
陆锦言也没想到,对面云馆一不小心看到他和燕宣做那事的小跑堂,其实并不认识他俩,看到的脸也模糊,只是觉得能在红馆顶层消费,肯定是身份显赫的贵人。
小跑堂胆子小,心痒痒想往外讲这件奇闻可又怕被人找上门报复。搁心里憋了一天多,回头还是听到店里有客人津津乐道对面红馆发生的yIn事,再一核对,五皇子和陆尚书府的二公子,可不就是真真正正的权贵之人?
那既然已经传开了,他再加点料、详细描述一下,应该也没事?
好歹是在说书馆里做事的,一天听上十几场评书那口才也差不到哪去。小跑堂跟共事的伙计一讲述,又有惯会讨好者跟客人油嘴滑舌地一聊,没用上一天,整条琴台街就传遍了。
事已至此,陆锦言这才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也好,陆凌彦既让他的新店背上yIn名,那给他背锅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只是他这店还得开呢。就算是为自己,陆锦言还是决定把部分真相澄清出去。
于是,这红馆内又传出一新说法:店内是万万没有发生yIn乱之事的,陆老板到场及时,陆二公子并没有受到任何不合理的伤害。还请各位勿听信谣言,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
红馆这边伙计都道的认真严谨,可云馆那边又说的有板有眼。一时间,看热闹的群众都不知道该信谁,有说是诬陷同行利益竞争,有说陆老板有心遮掩家丑,众说纷纭,反而让这段风流事更加扑朔迷离,讨论度不降反增。
燕琳在宫内听闻此事时,肺都气炸。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就是想找个茬,结果不仅没成功,还被迷晕下药。
中药时身边没个女人,只有个陆凌彦也就算了,也算是细皮嫩rou、长得还说得过去。可那小子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守什么狗屁贞Cao,害得他还没上手又被劈晕。
再醒来时,人是已经回到皇宫了,可中药时间太久,裤裆那处极度充血,又肿又涨疼的快要裂开,连床都下不了。
就这事还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还是他母妃容贵妃传召心腹太医偷偷给他治的。库房里的奇珍药材全都舍得用,就怕落下不该有的病根。
燕琳躺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还在那骂:“他娘的,本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燕宣和那废物也断子绝孙!”
骂完这句,他自己又咂摸出不对。
“Cao!他俩本来就是一对狗男男!断子绝孙还成全他们了!”
身份高贵的皇子口出浪鄙之言,着实不雅。但容贵妃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出声阻拦。
知晓燕琳的遭遇后她也是气得不行,心里对燕宣的恨一点都不比燕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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