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叫‘弱球无外交’。”
“你看,界门、星门,我们一直在被动挨打。”司诺城的声音渐冷,“要是条件允许,我会穿过这些门杀过去。但我一走,才是称了它们的心意吧。”
“嗯。”纪斯颔首,“毁灭日就是奔着‘毁灭’二字而来,摊上了横竖就是死。”
“譬如,平行时空的地球进入了毁灭日,因为各自的因果业报不同,爆发的灾难也不同。”纪斯回忆道,“有的是天灾,火山、海啸或陨石;有的是人祸,战争、核爆和变异;还有的是异端,外星侵略、病毒流感,或是又有一种生物进化出了智慧。”
“而你们……”纪斯看向下方,勾唇,“很别致,几乎大流程都走了一遍。能拖一年已是大幸,一线生机尚存便是造化。”
毕竟,它的结局本该是全军覆没,永坠黑暗。
“只要能活,人类迟早会走出‘门’。”纪斯道,“就像你回溯前世时见过的星舰,那便是智慧生物能达到的科技程度。”
但现在的人类还远远达不到那种水平,被动挨打是他们目前的定局。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让人类扛过这几顿毒打,走向更高远的位置。
“这段历史会被铭记的……”司诺城道,他能“看见”人间淌满鲜血,山河堆积尸骨。哭声与呐喊,愤怒和拼杀,像极了Jing灵王曾踏上的战场。
恶魔与Jing灵,怪物与人类,虽然换了时空、身份和基因,但宿命和业力的感召一直都在。
数不清多少年前,他战死在神魔沙场。而今,他想在地球上画个满圆,结束他每一轮前世的遗憾。
司诺城似是明白了什么:“原来,这是我的轮回。”
“也是我的。”纪斯淡淡道。
“还看吗?”
“继续吧。”
两人沿着大陆线推进,发现在他们端掉深度沦陷区后,联盟的军队已经将失地收回。
大量据点延伸,军队密集分布,他们紧守在开启的界门处,布置武器、反界门装置,又拟定了不少撤退路线。
“你说我们的胜算有多少?”司诺城问道。
“不可说。”纪斯在唇边竖起手指,“看造化。”
他们再度飞掠大南金月牙、瑜伽乌拜城,历经三个日升月落,可算到了北洲极地。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极地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没跟队友一起喝西北风的三天,这“伟大”的友情终究是淡了。
姜启宁见两人回来,发出吃不到瓜的猹声:“哟,这是在哪度完蜜月回来了?”提起手往冰窟窿里一插,分分钟戳起一条鱼,“喏,这鱼给你们,就当我随份子钱了。”
鱼落在地上蹦跶了两下,立刻成了冰雕。
司诺城和纪斯:……
“司老大,还有我。”俞铭洋笑眯眯地抱出一株庞大的含羞草,它的叶子全是锋利的锯齿,碰一下立刻合拢,像极了绞rou机。
可就是这样一台绞rou机,俞铭洋居然说:“喏,这是我特意用十种病毒栽培的品种,可牛逼了!敢碰手都给你夹断,送给你俩当结婚的捧花了,别客气。”
说着,俞铭洋捡起地上的冰雕鱼送进含羞草的叶子里,只见它咔嚓一合,鱼瞬间成了“鱼豆腐”。
“就是嘛,你俩那么厉害,捧花能跟别人一样吗?”邵修起哄道,“我和无涯也随份子,九十九道姻缘符,再来十枚壮阳大补丸!”
司诺城和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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