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着深一块浅一块水迹的褥子上,一具满身yIn荡痕迹的身体正跪趴着,被玩得红肿shi软的后xue夹着一串大小不规则的串珠艰难吞吐。
身边,苓芸以手撑头侧躺着,正在笑yinyin欣赏,她浑身上下干净清爽,好像刚刚把人玩得大腿抽搐不停chao吹,软成一滩烂泥任由摆弄的人不是她一样。
几天前,月涟正式请求苓芸作为自己林人生涯上的调教者,理由是山上没有其他人,他又习惯了被苓芸把玩,那就只好把调教身体的权利教给她了。
假装没有看到月涟想要更亲近的眼神,在手册里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关系被写的极为亲密,几乎是爱人的别称,从此以后林人想参加任何活动都需要调教者同意并佩戴上调教者选的器具。
可惜两人都不以为意,月涟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更亲密的身份,苓芸看来不过是一个更好的调教身份罢了,上次玩麻绳却被败坏了兴致以后,睡前吞吃串珠这项活动就雷打不动的每天进行着。刚开始因为不熟练,有时甚至苓芸抱着月涟自己睡了,月涟还得张开着大腿,努力蠕动着后xue一遍遍推动着xue里的串珠,直到吞吃次数够了才能任由串珠待在后xue里自己睡去。
第二天苓芸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到闭合得紧紧的后xue,手指探入把长长的串珠一下抽出来,再找到rou壁上的前列腺用力按压,用着前后的高chao叫醒月涟。
一次月涟迷糊睡去以后,后xue闭得不够紧,串珠出来了小半颗,串珠当场就被苓芸抽出来塞进喉咙里一整天,即使他不停的干呕也不理不睬。晚上拿出来时,他的喉咙肿痛发炎,但是苓芸却毫不怜惜的带上粗硬的玉势从后xue鞭策他,逼着他叫出来。
成果喜人,从此以后,无论多累月涟都能拿起串珠从第一颗开始,慢慢吞进身体,再一颗颗吐出来,最后夹着它入睡。
从回忆里出来,苓芸还是觉得这具汗津津的rou体比自己见过的所有身体都要动人,让她时时刻刻都想爱抚着,动手玩弄着。
事实上她已经一只手推回被吐出来的串珠,一只手在他的肩胛骨慢慢摩挲,感受到每一次探出头的珠子被推回去,连肩胛骨都在发力。
“嗯……芸儿,别……”
“嘻嘻,师尊进步很大,居然能夹这么久了。”
“你别……啊!别捣乱,明天我陪你把之前欠下的正字都,用掉……”
“说话算话?”
“嗯,没错,都用掉。”
虽然答应得信誓旦旦,月涟心里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之前两人就约定一个正字是一个时辰,零零散散加起来,当时居然欠下了将近十个时辰,快一天了。只是他发现最近苓芸有时总会偷偷摸摸的不见又不声不响的回来,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也不玩那些比较刺激的比如鞭打滴蜡,而是玩束缚灌肠这类,仿佛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就像是她准备好了一项期待已久的活动,又担心月涟受不了只能试探性的尝试一些类似的玩法。
能怎么办?毕竟是新任的自己的调教者,当然只能放纵着啊。月涟心想,叹了口气,希望渺茫的祈祷着过了这十个时辰还有力气爬起来。
没有了捣乱,月涟很快就完成了日常任务,夹着串珠抱着苓芸准备睡了,一根手指探入他夹得紧紧的后xue,里面sao浪的xuerou纷纷粘附过来,肥美软shi,灵活乖巧,既不会紧得寸步难行也不好松松垮垮像被玩烂了一样,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口宝xue了。
……
早晨,窗外阳光明媚,透过纱帘,照得人暖洋洋,床上只有月涟一个人,没有了其他人,这个时候的他不像在弟子师长面前高冷有点暴躁,也不像在苓芸面前的百依百顺到不正常,整个人仿佛本来就没有生机,孤零零的存在着,没有人在意,他也不在意任何东西,只是一个人独自生存下去。
“哒,哒,哒。”
马蹄声渐渐清晰,伴随着马蹄声传来的还有早早出门的苓芸与爱马的的嬉笑声。
“千里,乖,别闹。”
昨晚听到爱马已经被送到宗门时,苓芸甚至等不及天亮,迫不及待的把它带了回来。
“师尊,我回来了,您醒了吗?”
“醒了醒了,没睡过头。”
月涟还是躺在床上,屈手盖住眼睛,看起来懒洋洋的,却遮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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