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度的太涯宗的收徒活动即将结束,仙尊月涟终于收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徒弟。太涯宗内有日月Yin阳四峰,其中日,Yin,阳三峰都门徒遍布,只有月峰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仙尊月涟居住着。
今天,月涟终于收下了他的第一个徒弟,被月涟亲自递了玉佩的苓芸不可置信的问。
“真的吗?仙尊要收我为徒了吗?”
“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徒弟。”
“哈哈哈,好啊,好啊,苓芸是吧,难得月涟愿意收徒,他在上山清修多年,对凡间的事并不了解,你要多体谅啊!”
“弟子明白。”
“师兄,好了吗?我们就先走了。”
话语刚落,月涟就卷起新收的弟子漂离地面,往月峰飞去,完全不顾及在下面絮絮叨叨的掌门师兄的面子。
“咦,不留下来再看看,万一,万一又看到哪个合眼……”
“好了,别喊了,听不到了。”
被月涟这么弄了一出,新入门的弟子们都在下面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那个苓芸,不过是长得比我好看点,这是走了是吗狗屎运了,居然打动了从没有收徒的月涟仙尊。”
“就是就是,明明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家伙,居然……”
“要是我被月涟仙尊看上,我一定比她做得更好。”
咚,咚,咚,三声鼓声响起,弟子们都悄悄的整理衣冠,挺直腰板,希望被另外的仙尊看中,收为弟子。
“你暂时就住在这里,有需要可以找我!”
“好的,师尊!”
月涟看似淡定的转身,盖住耳边的一抹红,不知为何,每次听到这个新徒弟的声音,他就心跳加快,脸红腿软。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徒弟已经把他的囧境看破了。
‘世上有如此相似之人吗?还是,就是同一个人。’苓芸在心里奇怪着,多年前,苓芸回到自家揽月楼的时候曾经在某条河边捡到一个昏迷的美人,那人实在美得勾人,清朗的眉目中夹杂着一丝天真,让人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想要为他涂上色彩。忘了说了,揽月楼是一座名扬天下的,青楼。
本来苓芸也只是打算日行一善,把人带到医馆里,可是所有的大夫都说他没事,只是睡着了。等了三天,那人不用饮食也不用排泄,肌肤时刻柔软干净,每天躺在那里都仿佛马上就要醒,却从来没有睁开眼睛。苓芸心里猜测他应该是个修为不错的大能,却不知道为什么流落至此,但是家中长辈没有十年八年是回不来的,自己又还没有开始修炼,对于这种情况束手无策。眼看着伙计们越来越暴动,苓芸只能把人藏在自己房间里,然后宣称他已经走了。
回到房间,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苓芸也止不住有点气馁。现在这样把人扔了于心不安,就只能先藏着吧!这一藏就是好几年。
不知道是哪次苓芸调教完楼里的新苗回来,看着每天躺在床上,对自己毫无抵抗之力的人,突然心生欲念,胆大妄为的扒开了他的衣服。接下来的事仿佛就顺理成章了,苓芸本来就是这揽月楼的主人,熟悉各种奇yIn巧具,这房间里也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从那天起,这房间里的工具就不再只是摆设而已,而是一样一样的,用在了那个熟睡的人身上。
从此,这个不惧寒暑,不知春秋的人再也没有穿上那套原来的衣服了。那人虽然没有醒,却也会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比如,他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被苓芸掰开腿去摸那柔嫩的腿心时,他仿佛想要合起腿,那微软的力度却被轻易压制住了。
苓芸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腿间的rouxue干干净净,稚嫩得像新生的嫩芽。不过这样也好,把那口嫩xue调教得软烂乖巧也是一种乐趣。
第一天苓芸只是把那人的一条腿高高吊起,塞了一个扩腔器让那害羞的xuerou都展现出来。第二天把人浑身上下都抹满了药,又拿着一根软鞭轻轻抽打着那嫩胸和身后那routun,逼出了他几声模糊柔软的哀求。渐渐的越来越过分,有时把人灌得满满当当的还要往里面塞好些会动的缅铃;有时扯着那渐渐涨大的ru头把人绑在木凳上,插上粗长的玩具被木板一下下得拍打着股缝;有时是一边抽插着那狭小的尿道,一边用蜡烛滴下来的烛滴封住那已经饥渴难耐的后xue,在那具修长的躯体上用烛滴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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