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见程霓葭莺语呖呖,娇痴可爱,又说着些惹人怜爱的甜软话,不甚羞涩忸怩,当真是个婉转销魂、令男人不知不觉间骨头也酥了半边的尤物,不禁哈哈一笑,就着程霓葭的纤细素手一口吃了送到嘴边的鲜美虾rou,见程霓葭巧笑嫣然,身上散发着一股幽幽暗香,便有些心猿意马,等吃过了晚饭,就搂着程霓葭抱在腿上坐着,吮舌揉nai地逗弄,没一会儿就让程霓葭细喘吁吁,玉容绯红,软绵绵偎在李凤吉怀里,几乎贴着耳朵撒娇细语。
李凤吉虽是花丛老手,见多识广,但程霓葭实在是粘身黏体之极,惹人疼爱,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在床第间,都别有一番风情的,且又聪明伶俐,十分明白分寸,不是一味撒娇作痴地无度厮缠,侍奉得李凤吉也不能不宠他几分,这会儿两人喁喁说着私房话,程霓葭就拨弄着李凤吉左耳上的狮子滚绣球耳钉,嘟嘴道:“夫君,葭儿要告状。”
“嗯?”李凤吉听了这话,有些意外,不由得好笑道:“告状?告什么状?你要告谁?这府里莫非还有哪个会故意怠慢得罪你不成?”要知道程霓葭乃是寿宁大长公主最疼爱的侍孙,颖国公之子,如今是府里的庶君,王府之中后宅的下人们岂有不开眼去触他霉头的?至于王府前头,那不是内宅应该管的,都是一众王府属官和其他府内办事人等,与后宅没什么接触,更不可能招惹到程霓葭,若是说后宅的侍人们,比程霓葭位份低的,不太可能去故意惹他,比他高的,也没什么必要去惹他,何况程霓葭并不是个四处树敌的莽撞性子,谁会无缘无故去做出能让程霓葭向李凤吉告状的事情?但相对而言,比起府里其他人,会被程霓葭当面告状的,到底还是李凤吉的侍人们概率更大些。
思及至此,李凤吉的眼睛就微微眯了起来,他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程霓葭的长发,心中却是清冷一片,他向来治家严明,尤其不喜欢枕边人争风吃醋,因为那往往就是祸家的引子,程霓葭平时小小的争宠可以无所谓,因为都是无伤大雅,可以当作小情趣,但若是程霓葭在他面前煽风点火,闹得后宅不宁,李凤吉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葭儿要告……要告夫君你。”程霓葭对李凤吉的想法似乎全无所觉,美眸顾盼之间,眉梢眼角盈盈狡黠,白嫩的指尖轻轻戳了戳李凤吉凸出的喉结,引出丝丝酥麻,见李凤吉闻言面露愕然之色,程霓葭就嗔道:“夫君厚此薄彼,没有一碗水端平,难道葭儿不该告状么?”
“厚此薄彼?”这话让李凤吉挑了挑眉,他自问在对待后宅侍人的问题上,自己向来是很公平公正的,起码也是明面上尽量做得让人无话可说,毕竟他生性很重规矩,并不会像有些男人那样,在美色方面昏了头,肆无忌惮地做出一些叫人腹诽的事来,这会儿听了程霓葭的控诉,李凤吉就不由得嗤了一声,捏了捏程霓葭雪嫩的脸蛋儿,道:“小蹄子,你说说看,本王哪里厚此薄彼了?若是说不出来,看本王今儿怎么收拾你这个小sao货。”
程霓葭妙目流转,虽还不算什么绝色佳人,也不似梅秀卿那样有着熟透侍人的柔媚如水,但只他那骨子里透出的那份狡黠娇憨、黏人主动的姿态,就足以叫人忍不住心醉,程霓葭目视李凤吉,嘴角含笑,搂住李凤吉的脖子,似嗔非嗔地哼道:“夫君就是厚此薄彼,就是这样的,别想不承认!哼,府里九个侍人里面有七人要么怀了身孕,要么已经生了儿女,可葭儿的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没有孩儿,这难道不是夫君厚此薄彼了么?”
“……嗯?”李凤吉闻言愣了愣,倒被程霓葭这指责弄得有些发懵,随即失笑,把心中刚才那点疑虑和不喜尽数消去,忍不住哈哈笑道:“你个小蹄子这是发sao呢,是在怨本王近日少来你屋里了是不是?啧,真是个不害臊的小sao蹄子,整天只想着把汉子往自己屋里拽。”
程霓葭双颊微红,却又仰着脸蛋儿看李凤吉,理直气壮地搂着丈夫的脖子不撒手,娇滴滴黏在丈夫怀里,扭着身子一个劲儿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夫君就是厚此薄彼,葭儿也想要一个和夫君的孩子,平日里夫君不来的时候,就有孩子陪着,日子也就过得有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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