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替禾子慊挡了生劫,那禾子慊又替谁挡了死劫?阮燕鹄不敢细想,胡夫人也未明说,他心中的不安也就越加作乱。
为了弄清楚她们口中那位“女子”是谁,阮燕鹄还是答应胡夫人的请求留下,养好伤再回妄境。
想来也有些日子没见着禾子慊,大约是被他爹娘罚狠了,不然,以他对他的了解,要想关住他,十条狗链都不够栓。
夜色深沉,他眺望远处西北角的偏院,影影绰绰,院门前挂着两只红烛灯笼,却始终无人进出。终于下定决心,想前去探探禾子慊。
可踏出暖阁没多久,阮燕鹄就听见前面有些悉数的人声,立马警惕起来,闪身躲在竹林后,支起耳朵分辨那些动静。
“牛哥,我这痒~你在往里深些,嗯啊……”
“sao货,这么多水,让爷尝尝……”
“啊嗯……嗯嗯……啊……哥……”
……
原来是对野鸳鸯,阮燕鹄面红耳赤地从竹林出来,前两日被禾子慊魔化的玉器也受那yIn词浪语的影响,略有抬头之势。他堪堪地用手拍打下裳,免得一会儿见着禾子慊尴尬。
正低头打着,一道黑影却飞速扑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温热的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一阵轻微的刺痛,却没有弑人的杀意。
瞬间,压在身上的东西一下子变重了。
阮燕鹄反应过来是有人偷袭,奋起反抗,想呼喊出声,可对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一只手捂紧他的嘴巴,另一只急速转下,扯掉他的裘裤,无论阮燕鹄怎么翻滚挣扎,那具沉重的身体都不为所动,死死地压着他,手灵活地在他性器挑逗,原本就有些性起的物什,经这么一番揉弄,更是不受控地翘起,高昂着柱身,消不下去。
阮燕鹄心里满是绝望和羞愤,不知打哪来的登徒子也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原本清白之身,生受了禾子慊的羞辱还不够,如今难道还要失身于这不知名的贼人?
身上那人见他认命似得歪着头,眼泪直流,嗤笑一声,语气低沉道:“仙君果真是寂寞了,随便来个人,都能容许他品尝这销魂的滋味。”说罢,又往那软xue送进一指,负气似得在里面戳按,不一会儿指尖缀满了shi哒哒的黏ye,勾带出长长一条银丝。
听声音,阮燕鹄才辨认出压着他的人是禾子慊,知晓他身份后,反倒松了口气,但还是挨不过内心羞耻,实在不想与他在这露天草席行苟且之事。
“禾子慊……放,放开……”阮燕鹄红着脸,说话声结结巴巴,这几日,他学会不少新词,但还是禾子慊这个名字念起来最为顺口。
“对,是子慊,看来仙君这段时日又有所Jing进,不如晚辈给仙君些犒赏,如何?”
禾子慊声音温柔,舔吻着他的颈肩缠绵,纵使这黑漆漆的天让阮燕鹄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他是生气了。因为他全然没有理会他的话,用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xue口,有一阵没一阵地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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