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在三天之后如约而至,阿奴尚不清楚自己和塔斯齐的永久标记关系,自然不清楚每半年一次的发情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命,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折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在无间地狱之中,他却突然嗅到一丝芬芳,像是腐朽大地之上新生的嫩芽,也像是冰冷雪原上遥远的篝火,他挣扎着下地,跌跌撞撞奔向那股气味的源头。刚出寝宫,便有几名侍从拦下了他:“您身子不适,大人吩咐过让您休息。”
“先生,烦请您去帮我叫医官过来...”阿奴眼前一片模糊,只是凭借着本能支撑着身子,面上泛起情动的chao红,侍从早得了塔斯齐的授意,即便阿奴早已难受得摇摇欲坠,亦是不肯放行。
“您已经给领袖大人添了这么多麻烦,不就是个发情期么?非要折腾到全宫皆知。”
“害人Jing就是害人Jing,不就是凭借一身皮相爬上了大人的床,大人心慈,不曾和他计较,竟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可不是,当时勾引大人之时说得情真意切,最后竟然偷了大人最宝贵的项链,还装失忆欺骗大人。也便只有塔斯齐大人这般宽厚的人物,才能容下这等祸害了。”
房门已然紧闭,阿奴靠着门扉,耳畔传来侍从们的窃窃私语,毫不留情的言论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原来自己竟然是这种人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人明明身份悬殊,他却依旧能得到塔斯齐的爱,曾经的自己竟然使出这般龌龊的手段...阿奴再不敢吭声,只默默蜷缩了身子,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期盼过塔斯齐的到来。
门外的侍从内心亦是煎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将塔斯齐叮嘱他们做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做了而已,虽然侍从和外界相交甚少,但他们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他们自然认得出阿奴和已经被绞死的战犯宋晓寒生得一模一样,也明白塔斯齐现在做的是一种近乎无耻的欺骗,纵然心里怀着歉意,但他们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一个侍从压低声音道:“我去通知领袖大人。”
却被另一个侍从低声喝住:“你忘了那个侍女的下场?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
塔斯齐刻意计算着时辰,在阿奴濒临崩溃之际才“刚好”处理完政事,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寝宫,刚打开偏殿的门,一个炙热的身体便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他,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胡乱亲吻着,夹杂着梦呓般的呢喃。
“大人...求您,求您...我身上疼。”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塔斯齐并不意外,但看着阿奴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面颊,感受着空气中甜蜜的信息素对自己的热切纠缠,塔斯齐的内心还是压抑不住的狂喜,甚至眼眶都泛起微微的红,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他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在此时此刻终于美梦成真,他一把捞起攀附在他身上的人儿,大掌朝身下探去,阿奴的后xue早已绵软泥泞,小嘴儿似的xue口吮吸着他的指节,散发着无言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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