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吸收了白狐妖丹的缘故,小菊xue本就恢复紧致像是从未被采用过一般,更遑论前面的花xue被满满蠕动着的藤蔓撑大了不少,谢江月只伸进两根手指进出就已经非常艰难。他不得已抽出了些藤蔓,才在那菊xue里按压寻找了起来。
童安歌无法闭合的唇角被作乱的触手激出许多口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胸前摇晃的ru波被越来越粗暴地搓揉拉扯,断断续续有白色的naiye一点点滋出。鼓鼓囊囊的肚子下是还插着玉簪已经近月余未能射Jing的Yinjing,此时被细小的藤芽抚弄着gui头和冠状沟,已经涨得要爆炸,颜色变成了紫红色,一跳一跳地拍打在童安歌胀大的肚子上。小sao蒂上的藤蔓变出个小嘴般的触手吸吮嘬弄着那小豆,把sao蒂吸得又红又肿。原本鲜嫩细小的花xue现在被撑得比拳头还大,里面挤满了争先恐后的藤蔓,把他甬道里的每个褶皱都撑开绷紧,有的极快速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有的缓慢地用枝条上的凸起在他子宫里磨蹭刺激,殷红的小Yin唇被挤得翻进翻出。在谢江月手指按到他后xue敏感点的一刹那,已经高chao不知多少回的童安歌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淅淅沥沥的腥黄ye体从他的女xue顶滋了出来,流过涌动的藤蔓,落了满地。
他失禁了。
童安歌此时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被封住了视觉什么都看不到,光是听到那喷涌的声音他就被羞耻得无地自容。更让他崩溃的是,尿ye终于释放的感觉紧接着让他又一次高chao了,每一股喷在藤蔓触须上的YinJing都让他更绝望一分,肠ye也不可抑制地涌出了菊xue。谢江月的手指从他后xue里抽出,“啪”得把童安歌颤抖的tunrou抽出掌印,低骂了一句“sao货”,然后将硬涨得滴Jing的阳具狠狠插进小菊xue里,那正冒水的菊xue吃进这巨物发出“噗嗤”一声。
“唔——”童安歌眼泪扑簌簌落了满脸,被迫承受着谢江月毫不收敛的艹干。
“师兄想必连灵鹤派修的是什么都忘了吧。”
“无为则无心,无心则无欲,无欲则无求。你教给我的,自己都忘了?”
“你看看你sao成这个样子,”谢江月大力按在童安歌想喷nai却堵着喷不出的nai头上,痛得他菊xue紧缩,谢江月被夹得“啪”地又给他那被艹出波涛的软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是灵鹤派那个仙门翘楚让人敬仰的大师兄吗?”
童安歌已经快要被艹晕过去。他没有哪刻比现在这样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不正常的,自渎和藤蔓给他带来的高chao都是短暂甚至是起反作用的。即便他现在万般恨这羞辱自己至此的男人,身体却在那阳物插进来的时候舒服到痉挛。光是gui头顶端溢出的一点点前ye就给他极度欲求不满的小xue带来了久旱逢甘霖的快感,他用尽全力才没被爽得呻yin出声,大脑艰难迟钝地在这困境中思索。如果秋白和谢江月不是一人,那他可能是被种下了必须得被男人艹被阳Jing浇灌才能缓解的yIn毒。但如若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其实是同一人,更坏的情况便是这yIn毒只有这两人能解。他觉得这一定是先前的Yin玉龙里不知夹杂了怎样怪法炼制出的古怪春药才害他至此,但在真相周围打转的他因为记忆缺失是万万猜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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