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特殊的。
可是特殊有什么用!特殊就活该被艹吗!
接下来的每晚都不能霸占整张床,总要有个肌rou硬邦邦的男人和自己分享。
炭治郎偶尔过来咱不说吧,炼狱我跟你不熟好伐!
“唉?明明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啊!”猫头鹰般的头发总是随着动作快速摇晃,袁小飞只能在他身子底下哼哼唧唧。
宇髄天元是这些男人里技术最好的,rou棒按摩得舒适到位,而戏里的猗窝座,戏外的狛治,就是完完全全的野兽派,不止做得噼里啪啦,做的时候还喜欢咬他后颈rou,你是野兽吗?还是隔壁巨人剧组串场了??
相较起来,他还是满意炭治郎和继国严胜,一个做的时候特别温柔,做完了也会照顾他,兼收拾房间。一个特别成熟,做的时候很舒服。
半个月后,他被滋润过的身子慢慢地展现出一股风韵,男人看了,除非定力强,都有些受不住地偏头,有的更是挠挠裤裆,比如最近刚加入剧组,和炭治郎差不多年龄的嘴平伊之助。这家伙比起狛治,更是个完全的野兽派,平时就戴着个野猪头套在训练场大摇大摆左冲右突,一开始在强者堆里胡闹,被不死川实弥痛扁了一顿后,就跟着炭治郎混了。
炭治郎倒也厉害,明明新来的俩小鬼各个不服谁,还贼有个性,第一天其一怕得要死,其二蛮横无比,隔了一天就被炭治郎收编。
“话说闻八郎天天晚上都和阿芬干啥啊,叽叽哇哇的。”伊之助忽然的神来一嘴,让跟炭治郎说话的袁小飞冒了一身冷汗。
被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哦。”我妻善逸本来听力就好,听见了倒是不奇怪。
“我们在为床戏排练。”炭治郎应答得游刃有余,袁小飞悄悄竖起大拇指,他实在不想听到这个话题了。
“床戏?”我妻来回瞧了好几眼,“哎?虽然略有听闻,但原来这部剧真的有大梁床戏啊!炭治郎你也有?”
“嗯,我是主演嘛。”
“那我们为啥子没有!!”嘴平愤怒地拱上袁小飞的后背,后者被撞得一个趔趄,不禁哼哼一声,赶紧揉腰。本来这块儿每晚都受摧残,白天再来一拨真心撑不住啊。
男生的裤子撑起来。
“哇啊,伊之助你在干嘛啊,快遮上快遮上,还在训练啊啊啊!”善逸吓到崩溃。
“编剧没有给你们安排床戏,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而且你们的岁数也太小阿。”
“那你怎么有!”
“我是主演呗。”小天使温暖的笑容让两人再没啥可问。
“喂!”不死川实弥忽然打断了四只的对话,提起袁小飞就走,“赶紧跟我对练!把你那个风呼的力气都使出来!”最近实弥的弟弟玄弥也入了组,所以最近嚣张得厉害,“还有,任何戏我都要一遍过,所以……”他布满血丝的大眼睛直直向下,“床戏,从今晚开始给我好好练习!在我没说结束之前,你甭想跑!”
“……”什么鬼!“床戏不都是一条过吗……”
“天真!”实弥冷笑,“射的时间不对,屁股没放好,镜头没对准,都会要求重拍,你不会以为两个人随便做做就能过吧。”
……
有这么多讲究吗?炭治郎明明说很轻松的!
“还有不到两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你熟悉大部分床伴了……”将袁小飞放好,“记住所有男人床上的喜好,给我配合好!就不用吃太多苦。”
“……”原来这个还要做功课吗?受教了。
到了夜晚,不死川实弥果然不请自来,不说一句话,直接扒开袁小飞的内裤,“记住,跟我对戏时,穿黑色的平角内裤。”
……
这也要管吗?
“我有性趣的颜色,也会射得比较快。”将人粗暴地压上床,“你也不想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下,被我干两三个小时吧。”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求饶!
他赶紧乖顺躺好,男人咬了套子坐上来,撕开衬衫,露出厚实的胸脯。
……
不用撕吧,怎么跟强jian似的,虽然撕的是他自己的衣服。袁小飞琢磨,又被男人轻扭住下巴。“看着我!别搞得我强jian你一样!”
兄台,咱俩想法相同了。
袁小飞只能看着。
“你能不能有个做爱的眼神!”
哎呀,你好烦哦!袁小飞瞪他!得,这下可把戏里的风柱惹火了,“瞪我?你小子胆子倒是挺大,就不知道你这小口是不是也跟你胆子一样撑得大!”他直接用四指撑开了薄薄的一层xue口,展开的菊瓣被撑到最大,袁小飞翘着脚丫子,瞅着男人脸上的青筋,忽然害怕起来。
“我……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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