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在大殿受过三日轮jian，肚腹便胀如有孕妇人五六月大小。

    上清门人连连称奇。

    后来，他们便执着于一边在我身子上大力耸动，一边拿问题问我。

    一人问过，下一个又要再问一遍。

    我便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为他们解答。

    “你生来就是这样吗？你如今多少岁？被jian弄多少年了？”

    “欲奴的身子生来就是这样。自欲奴有识，到现今已近百年，承受jian弄也近百年。”

    “你教多少人jian弄过了？”

    “欲奴不知。只是日日未曾断过，应是许多人了。”

    “你的肚子总是这样大吗？”

    “并不总是如此。插弄欲奴的人多些，射进欲奴身子里的Jingye多些，肚子便大些。”

    “我上清同门日夜在你肚子里灌Jing，才把它灌得这样大。这便是你肚子最大的样子罢？”

    “并非如此。欲奴叫山间野兽轮jian时，肚子便更大些。”

    “你竟还叫野兽jian过？若非一月太短，我便要去求掌门准许我们去抓些野兽回来，叫它们当着我们面去jian你。你都叫什么野兽jian过？”

    “山虎，雄鹿，花豹，野狼，赤狐，巨蛇……都jian过欲奴的身子。”

    “真是愈发叫人好奇。改日我定要找机会到你那儿小住些时日，顺便看看欲奴被野兽轮jian的样子……”

    后来昆仑与上清两派交恶，这个曾伏在我身子上一边抽插一边许下愿望的上清弟子终究没有机会到昆仑小住。

    但却有一些上清门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每旬惯例被送去让野兽轮jian的地方，竟在那处悄悄藏伏起来。

    待我同门离去，他们便从暗处现身，俱坐到一旁，观看起我被野兽轮番jian弄的yIn态。

    他们甚至还带了画师一起。

    我叫群兽jian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画师跪坐在一旁，一笔一笔将我被野兽jianyIn、射Jing的样子记录下来。

    后来市集里便流传起“山中Jing兽与月下仙人合jian”的画册。

    待下山采买的师兄从市集偶然得到册子带回昆仑，画册已不知在人界流传多久。

    画册中的“月下仙人”用各种不同的姿势被不同的野兽yIn玩，身上的野兽换了一只又一只。

    有时是好几只不同的兽类将他夹在中间一同jian弄。

    “仙人”初时身姿纤细，腹部平平，只两只ru儿挺翘，在不同的姿势中被绘出不同的形状。

    有时因为跪趴姿势，自然垂下。有时因为平卧，微垂在两旁。有时“仙人”坐在兽根上起伏，ru儿上下抖动，被画师画出叠影。有时则被巨兽吃入口中，只剩ru根隐约可见。

    后来“仙人”便腹部浑圆，叫人一看就知是被射了一肚子兽Jing。

    不同野兽所在画页上还注有“半炷香”“一炷香”“半盏茶”“小半时辰”等字样，下书“射Jing时间”。

    我见自己被山中兽群jianyIn的样子被传入人界，不知叫多少人看去，心中暗暗难过。

    那时我若知道，后来我会被带去人界，在一个又一个城池的男人身下辗转，甚至裸着身子被吊在市集中叫人随意jian弄，也不必暗自伤心那许久。

    我已在上清待了二十日。

    上清派门规甚严，不过对我倒没有什么难为之处。

    左右不过将我jian得久些，花样多些。

    我虽在昆仑时便日日受师兄弟们jian弄，但日夜不休的轮jian甚少经历。

    疲累时，我便在不停歇的cao弄中阖眼睡去，不到半个时辰又在各种摆弄中醒来。

    我的肚子已大过两轮。

    眼看七日之期又要到来，我叫上清弟子日夜灌Jing，肚子已是极大。

    我在上清门内不被允许行走，只能在地上跪爬。

    肚子坠得我有些难受，偏在地上爬行时，也叫上清门人用各种姿势插弄着，便教我日子更加难捱。

    我挺着肚子在房间里被几十名上清弟子围着轮番jianyIn了一整夜，到天光大亮，大部分弟子因门内事务离去，剩下三四人继续jian弄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