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绳将她捆绑起来,皮绳勒住她嘴巴,绑住她手腕和脚腕,又从她分开的腿间穿过去。她的身体被绳子绑成一团,私处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他眼前。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
“真漂亮。”索斯亚手指勾着从她两条腿之间穿过的绳子,赞叹道。
他绑得很紧,她稍动一下绳子就会勒进她的皮rou。她的私处被皮绳磨得充血泛红,敏感的软rou既因疼痛也因快感而颤颤巍巍着,紫罗兰色的眼睛有些发红。
“果然小猫还是栓起来比较乖。”他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要抱抱吗?”
切茜娅红着眼睛点头,他却叹气。
“是你自己要从我怀里逃离。”
索斯亚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把她留在黑暗里。
她感到委屈至极。她从有关他的噩梦中醒来,难道还不能稍稍逃避下他?他折磨着她,还要她靠近他,他以为她是受虐狂吗?
变态。
切茜娅想要哭泣,但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
索斯亚给自己换了药,靠着床头柜指腹摩挲镶嵌在玻璃间的卡片。卡片左上角她的字迹清晰可见——
「我不敢相信,我在黑暗里看到了光。
也许并非真实……但,是我之真实。」
恐怕她更不敢相信,她的心成了他用来刺杀她的利刃。
她真蠢,这种心情怎么能随随便便落到他人手中呢?
索斯亚心情愉悦地笑了笑。
花宴上的大部分人已经离去,伊贝尔他们走前跟他道了个别。
他们对他不跟他们一起回去一事各有看法。
“他现在回去说不好会被刺杀呢。”
“他是在等父母接他回家呢。”
“好不容易重伤一次,当然要趁机跟长辈撒个娇啦。”
“我听说他那个宠物也受了重伤?”
当然不会有人信他留下只是为了好好调教一下他的猫,也不会有人信伊娜·斯坎丁真的只是个可爱又单纯的小女孩。
也许她真的并不只是如此,她能够对自己开枪,能够让Flower的人相信她本性为恶,能够在花宴上镇定自若……
他喜欢她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模样,喜欢那样真实稚气的她,喜欢只在他面前这样的她。
索斯亚打发走一群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到地下室。
他小心地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水嫩白皙的皮rou被勒出红痕——这样的美太过诱人,太过罪恶。他有点蠢蠢欲动,但是胸口的疼痛不合时宜地提醒着他。
切茜娅在床上抱着自己,对他毫不收敛的病态迷恋的眼神感到畏怯。
他好像想要吃她血rou。
她隐约意识到她现在应该扑到他怀里,向他证明她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但是他让她太怕他了,这使得她应该靠近他的动作难以落实。
切茜娅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想逃吗?”他伸手抬起她下巴,示意她看向门。
地下室的门虚掩着,从缝隙里隐隐透进来一点阳光。
切茜娅看了一眼,触电似的转回视线。她抽了抽鼻子,用力摇头。
“怎么会不想逃?你都哭成这样了。”发尾稍卷的银色长发部分垂落在她身前,遮住她娇小的胸部。他伸出手,指尖缠弄她银色发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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