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後面的起居室有些简陋,床也不过是最简单的床板,连帷幔都没办法挂,青絮她们已经尽可能把里面收拾得很舒适了,棉被松松软软,带着一些香气,灵犀躺在上面有些昏昏欲睡。
斯年想起第一次脱灵犀衣服其实是赵小将军那一世,并不是他下凡前的初夜。有一次他们嬉闹得过火,他一边脱小灵犀衣服,一边吻她。
那时候的小灵犀才十四岁,正是天真可爱的年纪,眨着大大的金色杏眼,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叽叽喳喳地有什麽不好。
他喜欢上小灵犀的直白,她的眼眸清澈见底,她的喜欢便是喜欢,在她耳边几句甜言蜜语便能换得她没有底线的掏心掏肺。
夏木曾问他,"值得吗?"
他以为值得,那一世他答应了小灵犀娶她,却让太子鸩杀,最终辜负了小灵犀。然後漫长的一千年,他等着小灵犀,小灵犀亦等着他。
他下凡後又让灵犀等他,他在大圻山与灵犀告别,彷佛又见到了赵小将军那一世哭断肠的小灵犀。
他们总是离别,赵小将军征战沙场留下小灵犀,周耀扬那一世他只有十二年的寿命,与灵犀见面之时已是死别。
他切下十指忍得是rou体的疼,又如何相比灵犀两度送别恋人的撕心裂肺。
斯年吻着灵犀的胸口,在纤白莹润的肌肤落下炽热的印痕,他解开了腰带,褪去灵犀蜜合色薄如丝绸层层重叠的襦裙,大手抚摸着一双细致修长的玉腿,最後落在档部细软小物上头,用大掌握住,以指尖摩挲抚玩,引来灵犀阵阵娇yin,声声柔媚入骨。
灵犀出了一回Jing,玉体娇软,斯年拿了脂膏润滑了她的後xue,灵犀吓了一跳,双手抓着斯年的臂膀,"斯年。"
斯年见扩充得差不多了,扶着自己蓬勃的阳物入了灵犀的後xue,他知道这是灵犀第一次用後xue承欢,不急着冲撞,缓缓的用阳物的圆头浅浅插着。
灵犀忍不住嘤咛,後xue传来密密麻麻的痒伴随着些许刺痛,斯年插得越来越深了,最後终於把她贯穿,rou刃毫无间隙地刺入她的後xue,引来阵阵的酸麻。
"啊啊啊啊哈啊。" 软糯的呻yin像是带了一把钩子般,声调微微上扬。
斯年带领着灵犀在慾海的波涛里翻滚着,汹涌的浪花一阵阵拍打在rou壁上,带来极致的快乐,每一阵rou慾的波涛都携着欢愉而来,层层叠加,终将两人推到最高峰上,灵犀觉得自己快疯了,斯年却放慢了动作锁住Jing关。
"斯年,我要受不了了。"灵犀体内阵阵的热浪袭来,又痒又麻,看不到抓不着,真是要逼疯她了,她唯一止痒的方式就是靠着斯年的阳物一次又一次乘风破浪的撞进她身体里,撑开她的软rou,在她的体内恣意挞伐。
斯年知道灵犀的後xue刚破身,酸楚难耐,并没有把她做到底的打算,又抽插了一轮,将浓Jing射入她的後xue里。
灵犀瘫软在床上,斯年不敢压她,只抱着她侧躺,他们底下还相连着。那股浓Jing射得灵犀的小肚子满满胀胀的,灵犀却只能忍住饱胀。
原来斯年并未在画里设阵法,他画了维妙维肖的灵犀天女织布图,恰逢灵犀能力诡谲,一双巧手擅长无中生有。
他画了灵犀就相当於给了灵犀一把钥匙,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可以穿梭斯年的画,那个特定的时刻便是他们水ru交融的时候。
不过灵犀从来没有跑进斯年的画里,不确定那个时刻是从他们交欢开始算起,还是斯年在她的体内射Jing开始算起,因此只能尽量忍着,盼望师兄那里可以顺利些,早点到达大正寺。
斯年的阳物疲软,塞不住灵犀xue里的白浓Jingye,没多久就让Jingye冲刷出来,他的阳物软软地贴在灵犀浑圆的屁股上,双脚夹着灵犀的腿。
他们这样的温存,在斯年长大他们重逢後时常有的,只是斯年一向当她是女孩子,从来没有进过她的後xue,灵犀不知道斯年今天怎麽反常了。
灵犀心意纷扰,一方面是斯年的反常,另一方面又担心二师兄那边的状况,还有斯年若是知道她放二师兄入画,她又助二师兄到大正寺,他必然要生气的。
纷纷扰扰之间,灵犀想起了二师兄的眼泪,想起了大师兄死在大圻山。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若是斯年在大师兄的死动手脚,那麽也休怪她无情。
***
画外是温存着的两人,画里的云霜在早些时刻便发觉画在发亮,他记起灵犀所说的话,画可以穿越画,叫他把握良机。遂不迟疑,画一发亮便往那发亮处奔去,果然让他穿越一副又一副图,最後一张图俨然就是挂在大正寺那张,小狐狸状态的云霜刹不住脚,一奔奔出了画,四只小爪落在了一条Jing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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