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思考这似曾相识的气息从何而来,那黑衣人已经将手直接伸入了他裤中,打断了他的思路。
没有布料的阻隔,男人的手掌与他下身亲密地碰到了一块。
“唔……你!”祁天河被黑衣人压得跪在地上,根本阻止不了这黑衣刺客对私处的入侵,一双雄卵被对方抓在手中,gui头也被手指轻轻挑逗着。
因为还未勃起,分量十足的阳具整个被包在黑衣人手中,又rou又软,手感极佳,那黑衣人爱不释手地揉了揉祁天河的阳具,满意地笑道:“哼哼,看来还没来得及春宵一度嘛,正好,先便宜小爷我了。”
言罢,就把祁天河的下裤一扯,连带着亵裤一并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以及被握在手中的一团阳物。
“喂!你!要打就光明正大打,侮辱人算什么好汉?”祁天河还没出声,薛灼星倒是抢先开口了,他侧靠着床梁,头微微一偏,痞气的俊脸上有些薄红,明明都是男人,他却莫名有些害臊,不敢看好兄弟赤裸的下身。
薛灼星挣了挣,虽然没有被捆住,双手却好似被无形的风锁着一般,全然无法动弹。
黑衣人瞥了他一眼,面罩下的鼻尖动了动,嫌弃道:“一股市井气和胭脂味儿,一闻……一看就知道是走街串巷寻花问柳的登徒子。”
薛灼星哼一声,反呛道:“呵,狗鼻子倒是挺灵。”
谁知黑衣人反应激烈异常,怒瞪了眼他,“你他娘说谁是狗?!”
薛灼星略微一惊,旋即暗笑,这家伙那么忌讳被骂狗?所谓蛇打七寸,骂人也要骂在对方最受不了的点上威力才最大。
当即嘴下不饶人道:“爷还没说谁的狗鼻子呢,狗就自己对上了。”
黑衣人危险地盯着他,面罩微动,似是在磨牙,“你等着,待我jian了他就来jian你,把你两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
“唔。”祁天河又是一阵闷哼,捏着胯间软rou的力度又大了些,不由暗自叫苦,这两人吵架,遭罪的倒是他。
薛灼星自然注意到了那男人在自己好兄弟胯间作乱的手,又气又急,有意再讽刺几句,但顾忌着祁天河还在他手下,到底把话憋了回去。
这幅不爽但无可奈何的样子取悦了黑衣人,他双掌从后方握住祁天河的胸肌,似揉面团一般来回挤压着,故意对着薛灼星道:“嗯,这nai子真不错。”
薛灼星略偏着头,耳朵都红了,他自认脸皮颇厚,这回也不知为什么,看着祁天河浑身赤裸的被玩弄,竟然羞耻地不敢看他。
“嘶……”祁天河蓦地喘了声,薛灼星眼角余光一看,只见那方才才被他夸赞的胸肌,现在被那黑衣人揪着两个ru头,往下一拉,连带着胸肌都被拉得往下一坠,可见力道之大。
ru尖被拉扯的又酸又麻,然而隐隐地又有一种爽快从胸部蔓延开来,祁天河被黑衣人把玩着双卵的阳具已经微微半勃,麦色的rou根垂在胯间。
“你究竟是什么人?”祁天河半弯着腰,艰难地问。
那黑衣人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等完事了,你自然会知道。”他捏着祁天河ru尖的双手一放,祁天河只觉胸口火辣辣的,结实胸肌上两颗粉褐色的ru头已经完全挺起,似两个铜豆一般立在ru晕上。
男人答话的一瞬间,祁天河动了动手,发现那无形的风只束住了他的手腕,他悄然凝聚灵力,并指一勾,霎时间,桌上点着的油灯猛地爆燃,窜出两条火蛇扑向黑衣人!
然而就在即将接触到黑衣人的那一刻,他的周身涌出数道打着旋的青色气流,如风一般将二人包裹在球形结界中,火蛇骤一碰上,就被吹得消解散去。
“别白费力气了。”黑衣人笑了声,手指在祁天河挺翘的ru头上来回拨动,在他的一番把玩下,祁天河结实胸肌上属于男人的ru头胀大了一小圈,哪怕没被碰到,都会敏感得颤巍巍一动。
可恶……祁天河咬牙忍着快感,他胯间阳物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勃起,在Jing悍的腹肌前斜朝天举着。
要用阳火吗?祁天河略有些犹豫,此前阳火暴动的后果实在可怕,如果又一次暴走,薛灼星也会受到波及。且自从在那小树林中被翠鸟撞进丹田后,阳火就似被什么力量按捺住了一般,现在哪怕他想刻意调动,也颇为费力。
黑衣人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一把握住了他热度勃发的鸡巴,来回撸了两下,似是知道他有什么杀手锏一般,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急,你若配合,你和你朋友的性命都会无碍。”言罢,祁天河后腰传来一道硬挺的触感,男人勃起的男根抵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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