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我的名字,也不用自称臣如何?”
“皇上……”沈念讶然。
齐君慕朝他摇了摇头,用一脸失望表示你喊错了。
沈念动了动嘴唇,许久后他喊了齐君慕的名字。
在这一刻,沈念无比清楚的认识到,皇帝是真的在适应两人关系转变。皇帝认定了,便会主动,便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一切顺理成章起来。
齐君慕是皇子,生来被宫人成为三皇子,被齐君宴齐君佑称之为二弟,被景帝和太后喊过名字。除此之外,就连上辈子的温婉都没有叫过他的名。
帝王是孤独的,连名字都是孤独的。
现在沈念喊了一声,齐君慕觉得自己是有人陪着的,一点也不孤单。
君臣在里面谈心时,阮吉庆在殿外守着。
他不用看时辰都知道,这一顿饭皇帝和沈念用的实在是太久了。
阮吉庆忍不住想两人会在里面做什么,不过以他对皇帝的了解,沈念虽然被特旨夺情不用守孝,但到底父亲死了没有一年,两人自然不会做什么的。
只是这饭吃的真有点时间长了,御膳房哪里恐怕担心的都要掉头发了。
沈念正想着这些,殿门外有内卫走来拿着一封封了火漆的信低声道:“阮公公,瑾亲王加急派人送来迷信。”
阮吉庆接过东西道:“让人先等着,我去禀告皇上。”
内卫应下。
阮吉庆敲了敲殿门,传来皇帝让他进去的声音,阮吉庆深深吸了口气,微微调整了下表情便走了进去。
他走进去之后,眼睛没有乱看一处,他低声飞快道:“皇上,瑾亲王派人送来了迷信。”他这次并没有避开沈念,因为知道在皇帝心中,沈念不用回避这些事。
皇帝让他拿过去,然后淡声道:“今日御膳房做的东西不错,赏三月银子。”
阮吉庆心道,东西还是同样的东西,皇帝觉得不错,那肯定是因为吃这些东西的人心情不错。皇帝心情好,因为作陪的是镇北侯。
沈念坐在那里一脸坦然,仿佛不察阮吉庆偷偷的打量。
皇帝打开密信看了眼,而后把密信递给了沈念淡淡道:“阿灼说在距离北境十里处找到了常胜和他亲随的尸身。”
“距离北境十里,那就是人未走到北境。”沈念接到信看都没看接口幽幽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洗脱北境的嫌疑,也堵不住朝堂众人悠悠之口。”
皇帝摸了摸鼻子,心里却在想,当初没有顺势把常胜的死推在沈念和北境军身上,自己怕是对这人已经起了别的心思。
只是不明显,又或者是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还觉得是不想失去沈念这个忠臣。沈念那天明显生气了,自己还大张旗鼓的出宫去看他。
当日种种在脑中回想起来不过一刹那的事,却在此时圆满了很多。
“这事儿不用担心。”齐君慕放下手一本正经道:“此事朕自有打算。”
沈念则顺口道:“微臣相信皇上。”
一旁的阮吉庆看着两人这般你来我往,只觉得牙都有点泛酸了。
他心道,镇北侯这人也真是的,既然相信皇帝会还他和北境军清白,那何必一开始还说出那样斤斤计较的话呢。
情趣这个东西,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
至少目前阮吉庆是没办法体会的。
“把消息告诉左相。”齐君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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