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南方已经十分闷热起来。周纯玉坐在办公室里,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开在标准的二十六摄氏度,桌上整齐地摞着一叠文件,一个小小的青瓷茶缸,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一支烟烧了一半。
门外有人笃笃敲了两声,周纯玉戴上平光镜:“进。”
秘书推开门,故作神秘道:“周校,有人拜访哦。”
周纯玉往她身后看,穿着藤紫色丝绸衬衣和休闲白色长裤的人,手中抱着一捧插花。他低头站在那儿,察觉到开门的瞬间抬起头来,温柔的下颌线隐在粉白的花瓣之后。
秘书笑嘻嘻地往里一请:“夫人您进吧。”
阮合点点头,在背后那些好奇、惊异、向往甚至垂涎的目光中,径自捧花而入,秘书识趣地从他身后带上了门。
阮合走到办公桌边,低头先与周纯玉接了个吻。两人温暖的唇瓣一触即分,随即阮合探出点儿舌尖在周纯玉的唇上流连。周纯玉弯弯唇角,搂着他的腰:“怎么想到过来?”
阮合不答话,直起身把插花散在桌上,三三两两布局在周纯玉的办公室里。顿时那古拙得有些单调的房间里,就多了各色淡雅的夏花点缀。
阮合说:“以后每一次花期结束,我都会为你换上新的。”
周纯玉笑:“原来是宣示身份来了。”
阮合挨近来,带着那些新鲜的花的香气,和露水的chaoshi。他不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望着周纯玉,露水般清透的眼里,无声氤氲的是哪种情绪?只这默默的注视,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周纯玉有些受不了妻子的眼神。他伸出手轻抚对方白皙柔软的脸颊,拇指试探地流连过轻而细的眼睫。
只被丈夫这样温存片刻,阮合就站不住了。周纯玉托着他的手肘,让他在自己双腿之间跪下。柔软的羊毛地毯托着他轻盈的身体,周纯玉从仰视变作俯视,心底的冲动越发强烈,手指顺着阮合柔顺的颈子就滑入了领口里。
阮合的肌肤就像羊脂白玉一般,触摸着那样温润,好像能一下便顺顺当当抚到腰下。碍事的衣服阻隔了两人的亲热,阮合急促地喘息着,漂亮的手指自发解开了丝绸衬衣的纽扣。周纯玉却不许他脱掉,手背摩擦着衣料,指尖爱抚着妻子的暖肤,他呢喃道:“小合,你的身体比它更要柔软。”
阮合这会儿就像一个哑巴美人,不懂怎样迎合,也不会抗拒。周纯玉笑着用两手拇指和食指在衬衫下面捏住他的桃花形状的ru贴,捏在指间轻轻扯了扯。ru贴粘得很稳固,阮合的雪样ru房被逗引得波浪般发着颤。
“怎么不说话?”周纯玉问,“不言不动,倒像我强迫了你。”
阮合伏在他的腿上,颈子白白的,淡紫衬衣脱到胸口处,圆润的肩线乖乖地低垂着,延伸出后背淡淡的蝶骨。他的呼吸shi透在周纯玉膝头,很软,猫儿撒娇一样:“我……我没有力气……”
他只要贴在丈夫身边,全身就都变得那么柔软,足以包裹对方的一切。
周纯玉伸出脚,皮鞋托着阮合的腿根,将他往上顶了顶,大手趁机摸到对方腿间,果然已经shi透了。到了这一步,倒也不必在乎办公室里没有润滑物体,他理所当然地剥了阮合的裤子,又将自己的rou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让阮合坐到自己腿上。
阮合出门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周纯玉把他裤子甩到一边,一眼就看见白白嫩嫩的胯骨之间漂亮的Yinjing和淡淡体毛,眉毛稍稍一挑,心想这真是个痴情的尤物。
阮合一旦能与他稍稍平视,已克制不住接吻的欲望。黑珍珠一样的瞳一瞬不瞬地凝看着周纯玉淡色的薄唇。周纯玉察觉他的渴望,不必言语便顺了他的意,两人很快又亲密地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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