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子得神剑传承在前,一月之间奇迹般治愈经脉寸断之伤,本就不俗的经历又添上一笔。
老宗主放不下这个体质孱弱的小儿子,听说他大病初愈,特意派了人来接他回去照料。灵兽飞到医仙谷,数名剑宗弟子候在药庐外请他回宗,却无功而返。
“我说我心境不稳,医仙谷灵气充裕,远离尘虑,正适合潜心悟道。”说这话时,沈行风靠在窗边躺椅上,怀中抱着沈追,手指抚着他chaoshi的鬓发。
沈追枕着他的肩,罩在身上的外袍无法隔绝情热余温,他面上有一点没退却的薄红。
云修越忙着配药,头也不抬,“为何?”
他低头看看沈追,似乎斟酌了下语句,“今天为他排解欲望的时候,他那里好像……出了水。”
鼎炉的身子对快感食髓知味,自从上次任意摆布沈行风得了趣,开始对他冰凉的手不满。天未破晓,沈行风就被不安的举动闹醒。他伸手揉弄沈追肌肤,从后背抚慰到腿根,揉弄过涨起的前端,手指轻轻覆住私处。
沈追扭着屁股想躲,嫩rou反而在他手心擦了几个来回。他受不住,揪着沈行风衣袖含混不清道:“不要……冷。”
沈行风把他往身前带了带,默默攥住冰凉的指尖。沈追不喜欢他的温度,这没法子。他勉强把手指捂热,试探着伸向那里。沈追蜷在他怀里,像一头受惊乱窜的小兽,整个身体都与他紧贴。
温软的tun正抵住他下身,紧到连tun丘的起伏都清晰可辨。一种致命的冲动闪电般打过来,犹如被鬼上了身,等沈行风回过神时,性器已经从沈追腿心穿出。
他还记得不要真的碰到沈追,胀红的性器欲盖弥彰地裹了一层绸衣。柔软布料仍难掩高昂的侵略姿态,他强忍悸动,缓缓抽回jing身从窄小的花唇和后xue磨过。
沈追似乎极喜欢,双腿紧了紧,泄出一声泣音。借着薄薄布料的阻隔,性器一次又一次打在女xue上。这个为欲而生的器官第一次被如此探问,灼热难耐,被鞭打泛红的花唇腾起一股热烫。花唇中间他也说不出来的某个地方,像是突然挨上烧红的针尖,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呼之欲出。
他不可抑制地抖了抖,下身又重又缓的攻势还在继续,催发得那股冲动更加强烈。沈追似乎有所预感,他低声哼着瑟缩地更加厉害。
伸手去推搡身后人,却适得其反。绸衣被往里送了送,竭力填补着他tun丘的每一丝缝隙。被强烈的快感击中,花唇间悬而未决的铁针瞬间贯穿。沈追猛得痉挛了一下,身子软下去,一股热烫从窄缝中溢出。
下身还是难耐,连着里面承载了yIn汁的软rou都滚滚发着烫。泄身那一刻犹如失禁的错觉,饶是yIn药入骨的鼎炉也生出了羞耻。他强忍呜咽收紧腿心,试图阻止热意迸发,这一下却让xue里含着的剩余水ye一气挤出,隔着绸衣抹在了沈行风的性器上。
沈行风感到有什么东西,渐渐沾shi了隔绝他们的障碍。他一摸沈追身前,jing身还涨着没有发泄。柔润的绸布粘腻地贴着肌肤,这触感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沈行风怕自己再度出格,退出来在裹紧性器的绸衣里射了。他静坐片刻,平息下失控的心跳声,起身掀起了沈追的腿。
明亮的天光下,只见多日前还是雏形的女xue已经化出完整的媚人模样。被拍打至艳红的花唇微鼓,嫩rou隆起的圆弧紧紧吸附在一起,像一团刚撬开壳的鲜嫩蚌rou。
沈行风两指轻触左右花唇,指下微微凹陷,轻易分开了蚌rou保护的内里。花唇里侧依附着深红的小褶边,缝隙里盛满了透明汁ye。在层层软rou的上端,有一点胭脂色的小圆蒂。
仅仅只是展露在眼前,这脆弱的器官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艳情。沈行风不自觉放轻呼吸,伸出手指试探着碰了碰rou珠。蜻蜓点水似的一沾,离开时指尖拉出细细透明的丝线。
沈追被碰到敏感处,身子颤抖了一下。沈行风没有放过这微小的反应,他细细碾弄滑ye,忆起云修越的话,“鼎炉即将成熟时……”
“会吐露YinJing,做好被采补的准备。”
“是么。”云修越听到他的话,终于停下了手头活计。给予的刺激够多,鼎炉的成熟时间或许比他想的要快。他用灵藤取来一块干净布巾擦了擦手,越过药案,“让我看看。”
沈行风周身平和的气息突然紧绷了起来,他扣住沈追的腰,面无表情盯着走近的云修越。
云修越能发誓自己的话里没有含着一丝邪念,但他还是解释了一下,“我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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