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多谢了。”
穿着华丽锦袍的贵族言辞恳切,微微压了下宽大的帽檐。
尤德尔不动声色,把玩着拇指上嵌着黑玉的银扳指,眼神也懒得给一个。
贵族自知叨扰,不敢再多言。眼前的男人虽然已经退出战场多年,鬓发微白,眉宇间凌厉肃杀依然半点不减,魁梧结实的身材未显半点老气。官员们都知道,眼前的公会长不参与任何党派斗争,也从不收受任何金银美人,生活作风清清白白,滴水不漏,在风雨飘摇的朝堂之上像一块顽石屹立不倒。就连马车内部也是漆成了纯黑色,布帘一遮,光线Yin暗,威压更甚。较之寻常贵族宽阔豪气的装潢,尤德尔马车的车厢狭小又朴素,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Yin森恐怖气息。
贵族脑门冷汗直冒,手放在心口,恭恭敬敬低头致礼。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不得不前来拜托,他见着这位只想绕道走。
“那么,我先行一步。”
他忙不迭告辞,待尤德尔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推开车门匆匆逃跑了。
尤德尔眼神跟着他远去,直到贵族上了自己马车,消失在街头拐角,他才拉上窗帘。随后从正装的衣兜中取出一把钥匙,插入椅背后的锁孔,轻轻转动两下。随着咔哒一声,暗门移开。车厢后半部分的储藏空间显露出来。那里本来是平日存放行李的地方,今日堆了许多东西显得尤其逼拥挤仄。
“做得不错。”他摸了摸青年汗shi的黑发。
结实的青年被困在沉重的巨大木箱间,跪在地毯上正对尤德尔。蒙着眼睛的黑布将手腕束在一起缚在脑后。粗糙的绳子沿着大腿根部捆扎住脚踝磨出红痕,向上交叉紧紧收缩勒出胸前的软rou。他呼吸急促,浑身泛红,挺翘的性器前端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不断流出晶莹的ye体,混着下方细缝向外吐露的粘ye流到身下垫着红软布的毯子上,蓄起一滩深色的痕迹。
车厢上留有一个小口,方便坐在车上的人看见后面的状况。前后隔着一道薄薄的木板,一切动静都清晰可闻。只要凯勒尔刚才发出一点异响,便会被贵族发现。
黑布已经被生理性的眼泪润shi大半。尤德尔抬手,拇指摩挲过嫣红的嘴唇,两指伸进口腔夹住舌头逗弄。青年口中含着的硕大夜明珠被磨得咔咔作响,他锋利的尖牙却始终无法合拢咬断男人生着老茧的指节。
冰凉的珠子染上体温。尤德尔将青年抱到腿上,敲了敲前面的木板,示意马车夫启程回府。
因为是行进在主干道上,行人错落,马车的速度并不快。车轮碾过石板路,马蹄敲在地上发出声声脆响。
无人不识得这辆低调又尊贵的马车,平民纷纷绕道避让。喧闹的街市上,此起彼伏的嘈杂叫卖声混杂在一起。布帘遮光却并不隔音,蒙着眼睛,男女老少的声音便紧紧绕在凯勒尔耳边。
尤德尔轻轻抚摸跪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蹭起凯勒尔一阵战栗。那双手从肩膀向下抚过后腰,稍稍揉了两下rou感的tun部,随后贴近他大腿内侧,大拇指掰开柔嫩的蚌rou,两指伸进去抠挖,立时便刮出了一片夹了多时的温热yIn水。他粗糙的手指曾在战场上熟练地结构过不少Jing密器械,灵活得惊人。于是熟门熟路地勾起手指,反复摩擦刺激rou壁上某处硬点。凯勒尔弓起背,身子抖个不停呜呜直叫。
“忍得很辛苦?”尤德尔问。
自然不可能有回答,但青年嘴角不断滴落的ye体出卖了他。
尤德尔也不着急。他一手玩弄着紧缩的甬道,另一只手抓住被草绳勒出形状的胸肌,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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