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长期囚禁,不见天日,时容的肤色越来越苍白,加上浓稠的眉眼,活生生就是一只瘦削的艳鬼。洛珽似乎对喂他喝酒上瘾,每日喂他喝完炖得容易入口的药粥后,总要压着他,把烈酒一点点的哺到他口中,看他失了神志后的意乱情迷。又或是把酒ye倒在他光裸的躯体上,再一点点地舔了。
逐渐地,人就变得不知道时间了,昏昏沉沉的,睁眼就是密室昏黑的砖石和那副他的画像,像个勾栏院最下贱的ji子一样,每日只需裸着身子在床上等男人来临幸。这样也好,宛如一具没有思想的娃娃。但洛珽却很奇怪,明明做的都是要毁了他的事,嘴上却像另外一个人,温温柔柔的,还说时容从此就是他唯一的夫人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如楚怀风一般,逼他喊夫君。
洛珽还很喜欢对他用各种情色手段,看他难情动时的呻yin,十只圆润脚趾难耐的蜷缩。
“这段时日总算不怎么咳了,就是太瘦了。”,洛珽一节节地摸他突出的脊柱,还有那两片薄薄的蝴蝶骨,时容本来就身形纤细,现在更是瘦削不堪。
洛珽脸带怜惜,“这可怎么办,世人都道夫人貌美无双,这下定是要苛责我照顾不周了。”
时容这日却不似平常那般安静,他看着洛珽的眼睛,直觉有什么不对。
洛珽却直接拿手蒙了他的眉眼,亲住他发白的嘴唇。
“…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皇城了。”,洛珽把他抱得满满当当的,手在柔软的长发上抚摸着,眼中的神色却晦暗不明。
“不是到南边?”,时容问。
“不是。”
洛珽捧着他的脸,嘴角拉起一个微笑,“夫人放心,我绝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的行踪。”
说着,分开他的膝盖,就把自己早已硬挺的阳物塞进tun缝间的小孔里。时容拧着眉,无论做多少次,刚被插入的时候还是很不适的,Yinjing摩擦肠壁的感觉太过鲜明,内壁被撑到最大,还好洛珽平常总给他放玉势在里面,不然这样直接的插入,恐怕就要受伤了。
洛珽托着他的腰tun,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好像骑木马一样骑在那根粗热巨物之上。洛珽人长得Yin柔斯文,衣物下却是完全不输于楚怀风的矫健身躯,轻易就能把时容制得不能动弹。
时容红着脸,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洛珽不久前才肯松了他的绑,但还是要给他四肢栓上手指粗细的银链,没动一下,牵扯到银链就是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叮铃铃的,甚是好听。
“夫人喜欢什么簪子?今日楚怀风赏了一支金钗,只不过府中也没有女眷,不知道夫人喜欢否。”,洛珽搂着他,从一旁的长袍里拿出一根金灿灿的珠钗,莹润的珍珠下还挂着小小的金铃。
看到这玩意,时容知道洛珽又想用这东西来折腾他,脸色白了白,“我不喜欢,不要了。”
洛珽低头舔着他的ru尖,这片温润的皮rou真是香甜无比,他时而用舌尖绕着中间的凸起打着转,一会又用牙齿捻起,用力吸吮,“夫人若是女子,这儿定能出nai。”
时容被他舔得舒服,手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怎地,轻轻搭在男人脑后,但看上去,更像是要把人家的头往自己胸前摁。
洛珽玩弄了他好一会,手却依然拿着那支珠钗,下身依旧不紧不慢地cao干,相连处沁出的yInye被冲撞得成了白沫一般的东西。
看着时容又是快慰又是惧怕的神情,洛珽轻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既如此,夫人说不喜欢那就不用了。”
“只不过,若是夫人肯用这东西玩一玩,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们之后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说毕,他捉起时容的手,把手指一根根地舒展开,然后把珠钗放到他掌中。
时容愣愣地看着他,“可不到南边,又能到什么地方去?”,他终于能出皇城了,如果能早几年出去就好了,现在这样,也只不过是一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洛珽眼里闪过怒意和妒忌,时容看不懂他,但还是说道,“我并不在乎会去什么地方,我也不喜欢用这个,但如果你一定要看我失态的样子,那…”,他急促地喘了一下,在洛珽眼前,另一手犹豫着摸向自己挺立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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