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萧寄雪被段泽盛压在身下,被他一下一下朝前顶弄着,她胸前那对雪软很有节奏的拍打着红木桌子。
“啪啪啪……”房间里面除了他们rou体闷闷相撞的声音,就是rurou与桌沿的清脆打击声音。
这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段泽盛兴致更浓,身下的欲龙又粗壮了一圈。
而因为ru儿被撞得生疼,萧寄雪的xue壁不受控制的紧缩着,绞得段泽盛不住的抽着气,只好更加用力的往她花径深处顶去,每次他刚刚冲散那绞紧的媚rou,刚一抽回,那温润shi滑的内壁却又完好如初的回到原位和他的欲龙较着劲儿。
段泽盛干脆一巴掌打在那白嫩的tunrou上,“丫头……你放松点……让爷再进去一点……”
那圆润丰盈的tunrou像嫩豆腐一样,颤颤巍巍的晃了晃,就留下了几道粉红的印记,但是那紧窒的花xue非但没有半分让步,反而像是报复式的狠狠的一咬,让斗志昂扬的段泽盛一时之间差点丢兵弃甲……
好在他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喷射的欲望,愤愤的捏住她的细腰,又快速勇猛的捣入了几下,气其败坏的说道:“爷真是栽到你手里了……这xue怎么就cao不松呢……”
接着他干脆用手掰开她粉嫩的tun瓣,看着他猩红粗长的rou棒如何在那窄小娇嫩的xue内进出。
他的巨大与她的娇小,他的猩红与她的雪白,他的迅猛与她的羸弱,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段泽盛越看越是血脉贲张。
火热粗长的男根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被那层层叠叠的媚rou包裹吮吸,欲迎还拒,欲走还留的感觉,简直无法言喻。
不过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她这么个娇小的人,娇小的那处,是怎么吃得下自己的那个庞然大物的呢?
难道这萧寄雪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尤物?不然怎么他到现在也玩不腻呢?
但是看着萧寄雪又一副忍辱负重,难过压抑的样子,他心里既有凌虐的快感,又生出了捉弄她的恶念。
他搂着她的小腰一把将她从桌边扯开,然后将她推到了窗台边缘。
“把好了……既然你这么爱忍……就忍得彻底一点……别让楼下的人听到了……”段泽盛说完就用腿更大的分开她的双腿,覆在她的光裸的雪背之上,分身更用力的往她花径深处顶弄,不断的戳碰着她脆弱的花心,另一只手则抚过她萋萋艾艾的芳草之地,捏住那花汁四溢的小xue之中的娇娇蕊珠,忽轻忽重的揉搓着。
他只知道萧寄雪的敏感之处,他喜欢看纯洁的仙子堕落成妩媚的妖Jing的那个瞬间。
尤其是为他失神的那个瞬间。
萧寄雪倒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处境,楼下就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集市。
她被段泽盛从身后发狂的顶弄着,整个人忽高忽低,抬头的瞬间就看得到楼下走来走去的人们。
怕被人发现的感觉,使得这场欢爱变得愈加羞耻与紧张,他想逼她俯首称臣,那她只好让他尽快缴械投降。
就在段泽盛咬着她的耳垂的时候,萧寄雪一个回头,吻上了段泽盛的嘴唇,同时花xue开始有意识的抽缩。
段泽盛一点没有想到萧寄雪会反戈一击,真是让他措手不及,他的欲龙刚刚顶入她的花宫之中,还不待如何兴风作浪,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摇头摆尾吐出了大量灼热的Jing华。
而萧寄雪同时小腹一紧,花径深处喷出了汩汩温热的花ye。
她扭头离开了段泽盛的嘴唇,整个人无力的从窗台前滑落……
段泽盛搂着柔弱无骨,几近昏厥的萧寄雪,斥责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的花xue还在一跳跳的缠着他的欲根,他的嘴唇还残留着那个突如其来的香吻的余温。
“你真是能耐了……也能会算计爷了……”他将她抱起来,喃喃自语着,心里不知道为何泛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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