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满是朴实无华的火锅香味,小煮锅光明正大的摆在宿舍正中央,被倾倒一空的食材在锅中翻滚又让汤汁爆发出一个又一个小气泡,散发出更加绝妙的香气。
舍友咋咋呼呼的将手机屏幕怼到俞颂面前:“你看!我就说了吧,无论来了多厉害的新生容景学长都是要被追着问联系方式的!”
俞颂切着冻的发硬的羊rou将切好的rou片倒进锅中,抬眼看了一眼屏幕,屏幕上满屏的‘啊啊啊啊’,还有一张男生的侧影照片。室友边说边点开照片——应该是偷偷拍的模糊的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但还是可以看清男生出众的侧颜和挺拔的身影。阳光铺在他的脸颊上仿佛渡了层金光,看的人心驰神往。俞颂将剩余的rou收了起来,敷衍的嗯了一声:“真棒。”
室友无趣的撇嘴,收回手机回着小学妹们追问的消息:“俞颂,连容景这样的顶级男神都没有羊rou吸引你,你果然是要当一辈子老尼姑了。”
她这么说也情有可原,少年名唤容景,一入学便凭借出众优异的成绩制霸榜首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再加上他入学采访时扛住了央视镜头惊艳了众人的俊美容颜让他在网上挂了好几天热搜,还是他通过校方出面觉得被打扰才让疯狂的人们收敛些许。也仅限收敛了,他甚至在微博上有自己的后援会,粉丝据说还不少,他过生日的时候还会主动给一个学校的学生买生日蛋糕,极其夸张。容景长相出众成绩优异,性格也是一等一的上佳,自然让无数女孩子前仆后继的追求,虽然无论是谁用怎样的方式告白容景统一的回复都是温和有礼的拒绝,再没有别的答案,但女孩子们执着又欢喜,她们总觉得万一自己可以打动容景那自己就是这场争夺的胜者。这次新生入学,怕是一出又一出花样各式的追求。
她用干净的筷子末端敲了一下室友的脑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马上要交的论文还一个字没写,还有心思在这闹?”
真不愧杀人诛心,室友顿时发出一阵哀嚎,终于放下手机吃了起来。
俞颂这两天胃口差的很,但还是贴心的将能下的rou下进锅里就告别室友回自己的寝室了。
室友见着俞颂关上了门才咬着筷子道:“颂颂是不是又在为学费发愁啊,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俞颂所在的Z大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公立‘贵族’大学,主要培养上层各方面的人才,各类课程繁多学费也极高,来到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除了每年的几个贫困特招生再怎么样家里都会有或大或小的背景,她觉得俞颂应该就是特招生之一,要不然每次谈论家事的时候她都闭口不谈,特招生的学费纵使是折上折上折还有乱七八糟的补贴对普通人家来说也是一笔挺大的钱。对面的好友漫不经心的扒拉着锅里的rou卷:“应该吧,但她身上的衣服可都是好牌子。”
这话说的Yin阳怪气,纵使再迟钝也能察觉到满满的恶意。
室友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刚想反驳就想起了对面人的家世背景,只能讪讪住了口: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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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的硬件完全对得起高昂的学费,除开学习用的各类设备,寝室环境更是常年位居‘最想居住的寝室’榜首。四人为一寝,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小房间,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客厅,洗浴独立,还配有专业的洗衣房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酒店的配置。
她脱了沾染了味道的外衣扔在洗衣娄里,坐到书桌前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她的脚往前伸碰到了桌下一处柔软,毫不在意的便踩了下去,桌下传来一声细小的闷哼。但她没在意,继续完成未完成的论文修改。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她才完成了工作合上了电脑。
俞颂转了转僵硬的脖颈,手撑着桌子将椅子向后移了一段,露出了桌下的风光。
桌子下面是一个人,一个赤裸的人。
如果室友在一个小时前给俞颂送水果时绕到她身后定会大吃一惊——桌下里被红绳捆绑的yIn荡又赤裸的人正是刚刚在论坛里被热切讨论的也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容景。
那张照片应该是上午拍摄的,那时候的容景还是穿着柔软薄毛衣捧着书本的优秀学生会主席,如今的容景说是什么牛郎店里的头牌也是没人否决的。
俞颂想起了刚才扫了一眼的照片不得不在心里感概容景大抵还是不上镜的,再好看的照片也只能照出他的七分俊美罢了。
少年五官Jing致,皮肤嫩白眼角带红,眼眸似水勾人心魄,嘴里却被塞上了一个通红的口球,因为长时间的佩戴而在嘴角流下了一道不甚清晰的水痕。他有长年健身的习惯,腰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腹肌,也就是俞颂刚刚踩着的地方。胸肌之上诱人两颗粉果,如今正可怜兮兮的被两个金属的小夹子夹的通红。一道红绳绕着胸肌而过在脖颈处松松的缠绕了一圈又打了几个复杂的绳结。两条修长的腿被红绳成M形紧紧的绑住,粉嫩的xue口正对着俞颂大张,从xue口中暧昧的延申出一条粉色的线,被他塞进后xue的小玩意儿应该挺厉害,两个多小时的震动让他的身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洼,将他身下的毛毯弄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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