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隔得有些久 渣乐很渣 求轻打轻虐 我会努力继续挖坑的
七皇子许久没有碰过她沉甸甸的ru儿,解开肚兜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颤抖,捧在手心亲了又亲,双手用力的揉搓着着软弹之物,顶尖的娇蕊渐渐硬挺,他索性一口把ru尖含进了嘴里,大口的嘬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左边的ru不停的揉搓着,软滑香腻之感越发刺激着他经不起挑逗的情欲。
秦忧许久没有被人爱抚过身体,难免有些不适,他的手掌比之前粗糙了很多,关节处都是磨的久的老茧,抚摸着她细嫩的身子很容易感受到酥酥的麻意。
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青丝间,感受着他在啃咬着她的ru头,牙齿磨着细嫩的rurou似要把它吃进嘴里,他胯下的玉jing早已高高的翘着,抵着她的大腿,灼热的温度令人无法忽视。
来摸摸我。
他抓着她软嫩的手来到他的胯下,将亵裤往下拉扯,露出那硕长的一根,将她的手掌直接按在那上面,含着她的ru头,嘴里含糊不清道:弄弄我,我这难受的紧。
她乖巧的握住他的玉jing,慢慢的沿着表皮抚摸,他难挨的扭着跨,在她的掌心玩弄着自己,七皇子从她的ru上抬起头,那儿已经被他咬的留下红红的齿痕,他又吻上她的唇,粘腻的亲吻起来。
想要了吗?他含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道,三年没碰过男人,是不是很想让我塞进去。
秦忧又羞又怒的用枕头打他,她才不想要这个粗鲁的汉子。
七皇子嗤嗤一笑,褪下她的亵裤,捧着她的雪tun在她的花xue外亲了又亲,舌头都插了进去,密密麻麻的戳刺着,却不深入,就是沿着花xue舔,牙齿还时不时碰着她敏感的xuerou,突如其来的尖锐触感,让她好生一阵痉挛。
她忍不住抓紧他捏在自己胸上的手,低声道:不要这样
哪样?他明知故问,唇上还粘着她晶莹的蜜ye。
见秦忧不理他,他又蹭到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沙哑的求着:我想让你舔我了。
他用玉jing戳了戳她的小腹,喑哑道:它这几年可想死你的嘴了。
秦忧微微惊讶,他在边关果然学坏了,以前的他虽然霸道可到底说不出这样露骨的话来,但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完成任务,秦忧什么都做的出来。
那你躺下吧。她微微撇过脸,颇有些不自然。
他惊喜的亲了亲她的面颊,要是以前的秦忧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一般都是他威逼利诱之后才肯含他这根玩意儿。
她嘴里含着这根玉jing就像是在亲一块热铁,又热又硬,还戳喉咙,隐隐的有些反胃,她含了一会儿就嘴酸的不行,脑袋搭在他健硕的大腿上,用手给他撸着。
七皇子不满的拍了拍她的头:继续啊。
她斜斜睨了他一眼:你再催我,我就不弄了。
七皇子赶紧闭上嘴,心知她整日都在劳累,也不勉强,只是用大腿磨蹭着她的脸,还把他腿间那根东西朝着她脸上挤,秦忧突然就有点后悔了,她真是脑子一热就给他含,明知道他不容易射出来,还给自己罪受。
她索性趴在他的身上,手指点着他胡须丛生的下巴,讨好的笑道:明天我还要干活,不含了好不好,嘴酸的很。
你干活用嘴?
总得说话嘛。
他一个反压就把她摁在了身下,吻着她的雪颈,在肌肤上轻轻的啃咬,嘶哑含混的说道:说好了,这得欠着。
下身一挺,花xue被酸胀的撑开,他压着她雪白的身子,激烈的律动着,直至天明方休。
秦忧第二天一早是红肿着眼睛起床的,不停打着呵欠,她迷迷糊糊的穿戴衣衫,七皇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喃喃说道:早点回来。
晚上我还要去酒楼,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没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忧惊讶的眨着眼睛:你还学会做饭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军营里的饭菜很难吃。
她笑着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那今晚我就等着啦。
那天晚上,太阳还未落山,秦忧背着古琴早早的来到茶馆外,昏暗的灯笼正在被点亮,脏兮兮的灯光洒落在茶馆门前的石板路上,对面的酒楼早就高高挂着鲜艳的红灯笼,在寒风中一起一伏像波浪似的翻滚着。
茶馆的老板娘对她热情的笑道:秦姑娘,今儿来点什么呢?我家那口子新蒸了红薯糕,你要不要尝尝。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古琴,笑着点点头:好,再来碗粥。
好嘞。
今日的街道似乎不同往日,干净了许多,连石板路中央的牛粪也被人弄走了,还未入夜,却已经是人来人往,今儿也不是什么节日,但大家伙都穿上了最好的缎子,走在街上相互交头接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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