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完了,我就休息。”风渊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催促着他一定要快点将这把神兵炼完,好像时间只剩下了短短几个瞬间。
魔主只劝了一句便没有再说其他的了,他低头俯视了风渊一会儿,后抱着酒坛溜溜达达回到王宫里,流珈见他回来,上前一步与他说:“陛下,夙音已经被我罚了闭门思过。”
魔主哦了一声,坐在帝座上,垂着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系在酒坛上的浅黄流苏,一副兴致寥寥的模样。
流珈看了他一会儿,夙音至少有一点没有说错,陛下现在确实挺苦恼的,她轻声问他:“陛下到底在为什么烦心?”
魔主撩开眼皮看了流珈一眼,其实他并没有在烦心什么,只是有些事总也想不明白。
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选择把一切都忘却。
是风渊待自己太不好了吗?可听那些仙君说的故事好像也没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君,而星如只是一个刚刚从无情海上来的小小仙君,两人之间本就不会有太多牵扯。
一切都是Yin差阳错,一切都是缘分浅薄。
他现在也更想要知道,风渊是为了什么留在他的身边。
魔主抬起手,按了按太阳xue,听着流珈在耳边问道:“陛下是在为风渊上神的事烦忧?”
他扫了流珈一眼,想着等会儿流珈如果再与自己说什么父子情深的浑话,自己该不该出手,流珈毕竟是个女孩子,魔主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回了她一句:“本尊不知道。”
流珈的脑子明显就比夙音好用多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猜出魔主的心思,她眼睛一转,笑着对魔主说:“要不陛下,今晚您挂个牌子招人侍寝,看看风渊上神会不会来?”
魔族们向来荒yIn,就是他们的小陛下在这方面并不热衷,夙音之前还总在流珈耳边叨叨着陛下不行,幸好今天他没把这话也给当面说出来,否则的话自己刚才见到的大概真是一具尸体了。
魔主往后仰了一些,莫名觉得流珈这个提议还挺有趣,他并不需要人来侍寝,只是想要看看风渊的那张脸上出现窘迫的神色,顺便想要知道他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流珈得到魔主的首肯,去了花园,装作不经意地在风渊的说起陛下今天晚上要招人侍寝的事,然后便放心走了。
陛下马上就要开荤了,这是个该普天同庆的大喜事,明天该如何庆祝可得好好安排安排。
流珈不曾想到,风渊根本没有听懂她话中潜在的意思,于是魔主一个人在寝宫里等了许久,也不见风渊来,他抱着枕头,恍惚间觉得流珈好像给自己想了一个馊主意。
夜幕苍茫,笼罩着魔界千里的平原与山丘,银色月光从云层的间隙中倾泻而出,流珈抱琴站在宫门外面,晴雪湖上,水波粼粼。
风渊仍坐在花园中,低头为他的陛下打磨原石,他的陛下或许已经找到合心意的人,或许正在共度**,贪图享乐本就是魔族的天性,这没什么。
从前他就一直想要与人尝试那些册子上的东西,只可惜那时自己的身体不好,星如迁就自己,便说不要不要,如今没有人能拘着他了,他该玩得更加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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