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热源,似乎捏一下小圆球也不是不可以。
他动动手指,捏了捏小凤凰。
小凤凰果然“啾啾”了起来。他抗议道:“你又捏我!我本来要睡着了的!”
星弈又捏了一下。
小凤凰又“啾啾啾”地叫了起来。
星弈拍了拍这颗球:“睡吧,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变来变去,知道吗?我没有说你人形不好的意思,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这是妄测君意,要处罚的。”
想起小凤凰前些天那套嗲里嗲气的说辞,他有样学样,补充了一句:“不过因为你是我养的小鸟,我特别允许你偶尔犯几次这种错,这次就不追究你,知道了吗?”
小凤凰:“好吧,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胡乱揣测夫君的意思,我认错。晚安,夫君,啾啾啾啾啾。”他还唱了一段歌,好像十分喜滋滋的样子。
星弈听了他的话后,楞了一下。
揣测君意……是这个意思吗?
星弈思考了一会儿后,懒得去计较,也跟他说了晚安:“啾。”
小凤凰拿翅尖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自己听到了。
星弈闭上眼,手边还是那团小球毛绒绒又温暖的触感,柔软得让人甚至不敢有片刻的动摇。于是这半夜他睡得很浅,醒醒睡睡,几次想要翻身时都生生醒了过来,忍住了,怕压着这只小胖鸟。
又是一夜未成眠。
第27章
苗寨的婚俗与汉中有些不太相似。
他们来的这处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苗疆, 而是西南靠江边,三河入海的交界口, 这里住着羌人、土家族人与苗人,婚俗几百年地传下来, 有些细节一变再变,大体流程却还是相似的。
他们的“押勾”都知道两人身份不一般, 是汉中的王侯, 也很厉害, 但他们说:“入了我苗寨,便是我们的半个族人,一整个好兄弟!不过你们男子与男子结契通婚, 总是和好姑娘们不太一样的,你们好好商量罢。”
小凤凰就兴致勃勃地了解了好几天当地的婚俗。
他们这儿的女儿嫁出去要“哭嫁”, 通常还是三姑六婆做一桌子, 跟着要嫁人的姑娘们一起哭, 表达女儿离家的舍不得,也显示女儿对本家的眷恋和不舍。
他偷偷问星弈:“哭上十几天, 眼泪够吗?”
星弈道:“不知道,或许够的罢。你最长哭过多久?”
小凤凰想了一下:“有点奇怪,我好像从小到大没怎么哭过, 没有特别好的爹爹娘亲让我来舍不得,也没有特别大的委屈让我受,我要是受了委屈,一般都是主动冲出去打人的。我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感觉了。”
星弈勾着他的肩膀, 侧耳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今晚上让你在床上试试。”
小凤凰回头一看,对上了星弈坦然而直接的眼神,微微有些压迫感,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仿佛能穿透他的心脏勾出邪火来。
小凤凰不好意思起来,小声骂道:“臭夫君。微兼,你一点都不正经。”
最后商定结果就算是这几句话的事了。他们免除了哭嫁这一环节,其他流程照常如此。
小凤凰早在婚期前五天就被关在了一个五榀四间的斜坡吊脚楼中,地势是全苗寨最高的,小凤凰每天心惊胆战地往下头看,便看到苗寨中剩下的几十个吊脚楼沿着斜坡长道四散分落,当中丛林掩映,他伸出手指看了看,觉得几乎能碰到天上的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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