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宴会时,飞鸟坐的是太宰的商务MPV。
在回程时,却是中也的红色轿跑。
太宰亲自送她到了酒店门口,甚至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他笑得毫无芥蒂,在板着脸的中也面前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亲昵地像是舍不得她似的搂进怀里抱着,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克制了闪躲的欲望,但没能阻止身体下意识的轻颤。
太宰的愉悦化作了一句轻柔的耳语,刺穿了耳膜,在少女体内刻下了无法解除的魔咒。
我今晚不回来了。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取出来吧。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好像所有赋予人类活动的氧气都被抽离。
中也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难受地扣进领带把那束缚自己的黑色绳索左右拉扯着解了下来,扔到了后座。
衬衣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这才让他有了点恢复自由的感觉。
今天的正式场合,他没有戴Choker,而是换了平时不常用的领带,可总觉得这玩意更让他难以喘息。
虽然副驾驶还坐着他在意的女人,可她知道他的习惯,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不再像宴会上那样拘束自己了。
她是有多久没有坐在自己的副驾驶位了?
中也数了数日子,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在她回国之后,这个位子就一直空着,却没想到最终还是由她来填补上这个空缺。
可自己心里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由谁来填补呢?
中也微微偏头,眼角余光里一双素白的高跟鞋,脚踝纤细,青瓷色的旗袍衬得她肤白如玉,视线不由得从下摆的开衩一直延伸到白皙丰腴的大腿。
喉结上下滚动,靠着加重呼吸才汲取到了更多的氧气。
趁着红灯,脱下了外套,盖在了她腿上。
晚上凉。
嗯,谢谢。
他看见她抱着手臂,肌肤上浮起浅粉色,并不像是觉得冷,反而像是燥热的出了薄汗。
垂眸斜靠在椅背上的女孩没什么Jing神,双颊酡红,好像有了不少醉意。
中也不想她这一生都过得委屈,可现在
太宰会对她好吗?
他怎么想都不觉得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会对她温柔以待,更不可能像自己一样疼惜她,甚至甘愿为她的自由而舍弃自己的感情
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害怕太宰,害怕那个漆黑王座上的男人,害怕的时时刻刻都想逃离,却不得不为了家族利益而留在这里,被拴上链条,关进笼子,做一只没有自我的囚鸟。
只是如今的他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车停在了郊区太宰的别墅门口,这里才买下不久,尚没有安排管事,只找了人Jing心打扫了一遍。
中也下了车,打开副驾驶门时,她仍紧闭着双眸,唇瓣红艳得好似染了血。
飞鸟?你还好吗?
中也我好难受
她低低呢喃着他的名字,和记忆中她生病发烧缠着他撒娇时的模样又重叠到了一起。
他把手探上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隔着手套都能烫到他的掌心。
怎么这么烫?我刚才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虽然他自己也喝了一些,但有公事时,他从来都不会贪杯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弯腰俯身摸到安全带的扣锁替她解开了。
兴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伸出手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额头蹭着他的肩膀。
木调香混合了红酒的酸涩,让中也有一瞬间的不清醒,娇艳的唇瓣近在眼前,近到他只要一转头,就能轻易地吻上去。
你别乱动,我抱你回房间休息。
嗯
怀里的女孩子轻得感觉不到分量,腰肢也细得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中也,为什么不要我了?
她愤愤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在上楼的时候,突然从他肩窝里抬起头,语调含含糊糊又字字清晰地质问了一句。
明知道是醉话,可中也还是在思索片刻后,给了她答案。
因为她醒了之后,不会记得。
飞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你怎么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我不会有幸福??所以我现在得到幸福了吗?在你怀里,做着别人的妻子。
还没走到主卧门口,她就闹了起来,对着他的肩膀又掐又捶。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只捶得自己手疼,低声呜呜地抽泣起来,像个撒泼的孩子。
中也并不在意她这不痛不痒的打闹,就只是抱得更紧些,免得她摔下去。加快步子走到主卧,掀开被子塞了进去。怕她挣扎着摔下床,就先按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要乱动。
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妻子了,就安分一点。我是黑手党干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放你走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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