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陆霈刚铺好床,他放下手中的被子,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便看到钟意抱着个枕头站在门口。
她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望着陆霈:哥哥,我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陆霈被钟意烦了一下午,帮她按摩,按得手指泛酸。
他心里积着一股闷气,这会见到她,登时就不高兴了。
这个缠人Jing,白天烦他还不够,晚上还要来折磨他。
怕黑是吗?
想跟他睡是吗?
好啊,他成全她。
待会关了灯,狠狠将她恫吓一顿,看她下次还敢来缠着他吗?
陆霈勾了勾唇角,温和笑着:可以,小意进来吧,有哥哥在,不用怕。
钟意抱着枕头,高高兴兴地进了屋。
她很自来熟,也不用陆霈喊,直接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见陆霈站在床前发愣,她拍拍床铺,娇声催促:哥哥,快点上来睡觉呀。
陆霈发愣,是惊讶于,他这个妹妹,竟是傻得如此奔放。
有句古话,兄妹七岁不同席,何况他们俩都十七八了。
陆霈做不到如此坦然自若,他叹了口气,罢了,也不用真同她睡一整晚。
待会,吓她一顿,她准会抱着枕头,立马跑掉的。
陆霈关了灯,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他睡在外边,与钟意隔了两掌宽的距离。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未关严的窗户,透了几缕清冷的月光进来。
陆霈偏头扫了钟意一眼,问道:小意,你困了吗?哥哥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钟意摇头:还不困,哥哥你讲吧,我可喜欢听故事了。
陆霈清了清嗓子,开始胡编乱造:从前,有个爱美的女人,出车祸死了,她的脸被撞得面目全非,血rou模糊。
女人死后,变成了女鬼,每天晚上都会出来游荡,寻找漂亮的小女孩,把她抓去吃了,剥了她的皮敷在脸上,修复自己丑陋的脸庞。
钟意抱着双臂,抖了抖身子,有点怕,哥哥,这个故事好吓人,换一个吧。
钟意瞥了眼身子发颤的钟意,勾起唇角,冷笑道:小意,忘了告诉你,这不是故事,是真实的,那只女鬼就在哥哥房间里,她每天晚上都会出来。
你看,她来了,就在你后面,长长的头发,流着血的眼睛。她伸出了白骨森森的双臂,手指上留着尖尖的指甲,正一步一步地朝你走来,她要掐住你的脖子,把你抓去吃掉,再剥了你的皮。
啊钟意尖叫一声,掀了被子,立马往陆霈怀里扑去。
她吓得浑身发抖,伸出四肢,像只无尾熊一般,将陆霈牢牢抱住。
而后,埋在他怀里,啜泣着:呜呜哥哥,我怕。
此时,正直夏季,天气炎热。
钟意今晚穿的是布料单薄的吊带睡裙,裙子很短,只到大腿中部。
她直接往男孩怀里扑,裙子往上蜷缩,左边的吊带滑落,将她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她抱得很紧,两具身子交叠,鼓胀丰满的nai子紧贴着陆霈的胸膛,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因着吊带滑落,露出了大半白嫩的rurou,以及那深陷的ru沟。
陆霈身子僵硬,大气不敢喘一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孩胸前那两团傲人的柔软,耳根子登时就红了。
你为什么不穿胸罩?他磕巴着问道。
胸罩?钟意有些茫然。
她想了会,才反应过来:哥哥,你说的是穿在里面的小衣服吗?我觉得勒得胸口难受,就把它脱了。刘妈说,晚上睡觉可以不用穿小衣服的,白天出门再穿上就好了。
她说着,掀开陆霈睡衣的领口,把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去,乱摸一通。
柔嫩的手指掠过男孩健壮的胸膛,触摸着紧实的肌rou,带来陌生的战栗感,陆霈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
钟意的指尖停在男孩敏感的ru尖上,她笑嘻嘻道:哥哥,你睡觉也不穿胸罩,是不是觉得勒得难受?
陆霈沉着脸,不想说话。
过了会,他低喝道:钟意,下来,回你屋去。
钟意摇头,委屈巴巴的:哥哥,不要,我怕那个女鬼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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