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胡说什么?男人喊得有些大声,林初晚有些着急地看了看外头,还好没动静,想来定是腊梅同秋菊把人打发了。忽地,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是咱们的大少爷同您说了什么吧?林初晚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可也知道周逸阳是个混账东西,方才男人一进来就提起周逸阳,她一下便猜到了肯定是那个周逸阳又在胡扯。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做了什么?被她这么一问,周廷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却也放开了她,觉得有些心虚。
呵,周逸阳说他方才同我睡了吧?林初晚一想到男人竟然不相信自己只觉得委屈极了,可又不好示弱于人,怒极反笑,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这么说话。难道真不知羞吗?周廷珅听她说的这么直接反而有些尴尬,忙喝住她。
我怎么说话了?妇道人家,你也知道我是妇道人家 一想到自己在这儿过得这么憋屈,林初晚越来越气,说着说着,眼眶渐渐shi润了,可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哭,只坐在长榻上背过身去。你瞧瞧这个家,做公公的没个公公的样儿,做丈夫的明目张胆养小娘,婶娘帮着侄儿打掩护偷情,我这个做妻子,做儿媳妇的,反而被公爹破了身,你敢让外人知道吗?难过地蜷缩着身子,林初晚咬牙切齿地道,可说着说着又带着哭腔,但凡有点气性的女子早投河去了呜呜呜
晚儿自己也是一时气糊涂了,其实见到她辩解的时候,自己也没那么气了,现下见她气哭了,这对于自己这么个从来跟女人犯冲不懂女人心思的男人来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晚儿,你别恼,我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你同逸阳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就算有些什么也是合情合理
听见这话,林初晚气得直瞪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谁都可以吗?他说这话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眼眶被泪水浸得有些发红,她几乎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才憋住不哭出声。
晚儿,我周廷珅越发后悔自己太冲动了,她可是个气性大的姑娘,又倔得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委身于人?便是平日里自己发作了与她交媾,她都是半推半就甚至有时候羞的不行极力反抗的是自己莽撞了!见她这副海棠泣泪,难得显得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心疼极了,想把她抱在怀里,可又怕亵渎了她只得尴尬地立在原地。
我是林氏,你儿媳妇。说着,林初晚把衣裳拢好,走到门边把卧室的小门打开。你是我公爹,不能老是待儿媳妇房里,您请回吧说完,林初晚又别过脸去不看他。
男人原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想法来的, 不想错怪她了,此刻懊悔愧疚难过一时涌上心头,他很想如同平日里那般将她搂在怀里,堵着她的嘴儿,或是干干脆脆把她扑倒睡一下就完事了,可是他知道,她都这样了,自己再胡来便过分了,况且他昨夜才找她交媾过,如今她又羞又恼,把她气坏了,这倔丫头难保不会真寻短见,只得轻叹一声。林氏是我误会你了,我,我先走,你别气。周廷珅从来不会安慰人,只得生硬地安慰几句。
如果可以的话,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我受不起,丢不起这人!其实,林初晚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对方可是大盛朝一等一的大将军,又是自己的公爹,他要真被惹恼了,一时生气把自己弄得生不生死不死,是再简单不过的,现在听他语气放低了些,她倒是给自己壮了胆,提了要求,却还是不敢看他。
我他也想克制!但是还差半个月就到时候了,短时间内不来找她是不可能的!为免她接下来又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周廷珅只得微微一叹。再与我半个月好么?半个月后,我不会纠缠你,真的,而且隔三天一次,也就剩四五次而已
什么叫剩四五次?你真当我是窑姐儿么?恨恨地看着周廷珅,从来不爱哭的她泪水竟又涌出来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头痛地揉着额,周廷珅觉得自己一定被当成龌蹉的急色鬼了!可他的确不得不找她泄欲对,只是泄欲而已,自己一定不是喜欢她不是爱上她了,一定不是!尽量不去看儿媳妇那梨花带泪的娇模样,男人这般说服自己,咬咬牙才恬着脸道:就给多我半个月,过后我不会再纠缠你。
呵呵,狗男人!在心底暗暗骂了周廷珅,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刺痛起来,可又觉得解脱了,万一他要是要死要活的说他爱自己,自己才更为难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那好!半个月就半个月,我让你白嫖半个月,下个月你让你儿子给我写一封休书,还有,我带来的嫁妆不多不少,我要全数带回去。
( 」)_大将军又离儿媳妇的心更远一步了
下章争取大表哥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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