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枝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熄火之后,她没有急着下车,反而锁住了车门,之后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松松抱臂,转头看向花茜,过来。
花茜不理她,漫无目的地将目光分散,就是不看时寒枝。
很可爱。说不上来,时寒枝并不觉得自己会觉得女人可爱,她讨厌柔软,那武装不了自己,但她喜欢花茜,这个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女人。但仅仅也只是欲望上的。
她看不起花茜这样的女人。柔软,空洞,就像是美丽的菟丝子。
也迷人。
花茜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它引导花茜的左手,慢慢覆盖在炙热的胯部。
滚烫热烈,时寒枝的rou棒翘起头,顶着花茜的手心,似乎有chaoshi的ye体渐渐打shi她的手心。
花小姐,要我提醒你该做什么吗?
时寒枝的声音冷漠而又机械,花茜不喜欢这样的语气,但她没有办法抵抗她,她像裹着熊熊烈焰飞驰而来的巨龙,恶劣,却又带着金灿灿的财宝,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财富让花茜觊觎,但不妨碍她对巨龙心生厌恶。
狭小的空间内,时寒枝带着花茜的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拨开内裤,将热腾腾的rou刃从里面释放出来。
粗胀的rou物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跳出来了。
花茜冷眼看着它,很难想象这么丑陋的东西会生长在时寒枝身上,完全破坏了她身体的协调,但不可否认,又为她增添了不少的性吸引力。花茜深呼吸一口气,将上半身倾斜了过去。
滚烫的性器压在她脸上,时寒枝动了动身子,尺寸吓人的rou棒滑过花茜的脸,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
充满了压迫感。
花茜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场景。
柔软的唇衔住硕大的gui头,一天闷下来,难免有些味道,花茜的鼻子格外的灵敏,她皱了皱眉,忍住喉间的干呕,一鼓作气,将时寒枝的rou棒吞了下去。
筋络毕现的柱体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粗糙的舌面带来一阵无与lun比的快感。花茜的手压在椅子边缘,然而纤细的胳膊难以支撑她的重量,花茜不爱运动,因为生过病的关系,身材极为的细瘦,此时压腰过去给时寒枝口交耗费了她许多力气,花茜额头上渗出细汗来。
时寒枝半闭着眼,略显陌生的快感电一样蜿蜒过自己的全身,她双手掐臂,急躁地摇动着自己的腰,企图将rou棒送到花茜喉咙的更深处。
花茜眼角通红,渗出热泪。她感受到时寒枝的Jing囊拍在自己的下巴上。她插得太深了,花茜的胃里一阵难受,而喉咙口被堵住,她说不出话来,只希望时寒枝赶紧射出来。
时寒枝闭上了眼,花茜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她的耳朵里嗡嗡的,仿佛能听到花茜低沉的、含混的呻yin声。
过了不久,时寒枝猛地按住花茜的脑袋,长长的性器深入到花茜的喉咙里,断断续续从马眼处涌出一阵阵浓浊的ye体。
由于缺氧,花茜脸上被闷得通红,她挣扎着拍开时寒枝的手,匆忙抽身,抽出纸巾,忙捂嘴干呕,咳嗽了半天。因为缺氧,花茜的脸格外的红,鬓发也散落了下来,她的双唇沾了透明的ye体,显得格外的润。花茜泪水朦胧,抚胸喘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用纸巾擦拭着嘴角,哪里还沾着未干的Jingye。花茜愤怒地看着细致擦拭自己性器的时寒枝,时寒枝冷静得像是从未高chao过一样,冷白的脸上仿佛还能冒出寒气。
花茜充盈的怒气忽然间消散了。
她心想,这是时寒枝,她的新金主。
金主应该是这样的。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金主了。红尘辗转十多年,像这样冷漠无情、只真正把她看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纯粹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豢养她的金主,时寒枝是第二个。
多年来,她渴望金钱、名声和别人的爱,在选择金主的过程中,爱她永远是最优先的条件,哪怕这个男人并不如其他追求者有钱。
花茜反省了一下,是她恃宠而骄。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久违的痛苦。所有的关节都叫嚣着分离,像是刀刮骨骼,针挑神经。胃里什么也没有,但翻涌的胃酸让她头疼脑涨,恶心的感觉从腹中升腾而起,让她捂住眼睛,涨跳的额角使她忍不住掐紧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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