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男人对着自己嘴里从来没有好话,尤怜熙只冷冷地讥讽着:“你放心,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不管你路子再怎么野,我要回娘家总是得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地回,比不得你,脏事丑事能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这个泼妇!”听了尤怜熙那尖锐的言语,凌书远知道她还想戳自己的事,便走上前抬起手掌想扇她一巴掌。
佩儿见状忙拦着他,“哎,姑爷你怎么想打人!府里可从没有这规矩……”
“佩儿,你别拦着他……”冷笑一声,尤怜熙只说,“我是泼妇你又是什么?只会坐享祖宗家业,背地里做出来全是丑事,你的本事可比我大多了。逼急了我把事情捅出去我只管看你们还要不要做人!”说完,也不理会那男人只径直往婚房去。
恼羞成怒地瞪着尤怜熙,凌书远气得推开佩儿,自觉说不过她,只恨恨地说着:“母亲说今天要去佛寺礼佛,我也不同你这个刁妇计较。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便走了。
佩儿见状都气哭了,只上前拉着自家小姐,“小姐,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全府上下只有佩儿知道他们夫妻俩并没有夫妻之实,更糟糕的事,姑爷从没把小姐当正牌夫人常常借故羞辱她,只怕昨晚那姑爷又联合他妹妹欺负小姐了!“咱们要不要写封信给老爷?让他好早点回来……”
“无妨,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佩儿,你叫上四五个丫鬟婆子帮我把我房间里的物件搬到添香阁。”头也不回地往婚房去,尤怜熙只想着昨晚自己看到的yIn秽画面,她对那房间那张床已经十分厌恶,只想搬到别处去,以后那对兄妹也可以更好地幽会。
“是……”听见小姐说要搬走,佩儿本想劝她几句可想想那既不温柔也不体贴的姑爷,她便放弃了。
于是,一班人便照着尤怜熙的吩咐把属于她的都搬到从前她未圆房之前住的添香阁。有些失落地坐在榻上,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的搬东西,尤怜熙只觉得疲累可内心又轻松了许多,只要能少见到那个男人,自己暂可安心了。
就在这时,自己的陪房却来报说是大老爷的旧友来府上做客,原本接待外客是府上男人的事,大少爷以及大老爷同二少爷都不在,只得来请示她这位大少nainai了。
“那大总管可去西府请了二老爷?”
“回大少nainai,杨总管已经请去了,不过他说夫人现下去了开元寺,府上主子就剩您一个,您也该去见一见。”
“好。”有些慵懒地起身,尤怜熙命佩儿帮她更衣梳妆,有一会儿了方才行到接待客人的厅堂,因是女眷,尤怜熙不敢见外人只从偏门进来,隔着屏风朝坐在东面的二老爷及坐在西面的客人行礼,只礼貌地拜见他们便在屏风后的榻上坐下。
那屏风上边是仙鹤栖于梅花树下的情状,似乎是纱质的,隔着屏风可以瞧见在座的宾主及随侍的丫鬟,有些尴尬地看着凌二老爷,尤怜熙不觉面颊绯红,一时也没在意他们讲了什么,只有些痴愣地瞧着凌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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