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是出彩, 令人甘拜下风。
但无法否认, 他的凶悍与他的温柔,具都十分吸引人。
即便是他不主动邀她,秦嫀也不会置之不理。
怎么说呢,在绝对的封建男权社会里,男人的自我约束太松泛了,随时随地都有开小差的可能,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开小差。
所以就不应该让他有余粮。
赵允承并不知晓怀中的小娘子正在算计他的余粮,此时被嫉妒弄得心绪不宁的他,只想宣示自己的主权。
而他宣示主权的方式,就是温柔地把小娘子地毯式消毒一遍,得亏他想得出来。
弄得秦嫀哭笑不得,无法理解,郎君怎么突然get到了如此奇葩的新爱好。
不过郎君的举动,让她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被珍视的感觉。
种种迹象表明,郎君是爱她的。
秦嫀心绪翻涌,秉行礼尚往来之原则,试试探探,小心翼翼,也寻空依瓢画葫芦,还他一样的待遇。
唉,其实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夫君是无一处不Jing致的人,只是害怕对方觉得她过于孟浪,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赵允承又去了那云遮雾绕的仙乡,看到了令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秦嫀最爱看这时候的郎君了,瞧他如画的脸庞上春意氤氲,特别是一双多情的凤眼,幽深炽热,动人心魄。
叫她如何不疼他。
见娇娘失了神,明亮的眼眸里,满眼都是自家的倒影,赵允承笑了,这唇红齿白的一笑,便是三月春山上的山花也不及他分毫。
“夫君,你笑起来真好看。”秦嫀看着他,神情分外认真,满是赞叹。
脑海中闪过无数惊艳的词语诗句,然而话到嘴边,仍然觉得这一句最为直接明白。
赵允承看到女郎眼中的痴恋,很是受用,难过的心情稍稍散去两分,心中也重新甜蜜起来。
“你也好看。”赵允承说道,也罢,他想通了,只要他和秦嫀好好的,他们才有将来。
秦嫀捂嘴笑,因为感觉这样好像商业互吹哦,太不要脸了。
赵允承看着她,笑着又轻拥上去,两人又消磨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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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已黑透。
累得翻白眼的秦嫀,推了推那笼罩着自己的郎君,轻声道:“修晏,起来了。”
那人其实早已清醒,此刻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声音非常好听,特别是近距离的时候,会让人有种耳朵痒痒之感。
比如现在,秦嫀便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因为秦嫀之前提过‘耳朵怀孕’一词,赵允承隐约知晓她这样做的意思,霎时间又是低低地一笑,自他胸腔传来的共振,令得秦嫀颇为手脚发软。
这位无一处不完美的郎君,简直是犯规的存在。
经过这场尽兴的亲密无间,赵允承那被黑衣刺激到的心情,才稍微得以平复,回归他原来该有的样子。
但并不是说他便接受了现状,只是藏在心底,用理智包裹了起来而已。
夜晚闲下来,赵允承在卧室中闲逛,突然看到了几个碍眼的花灯,心中想到了什么的他,登时眼神一冷,死死盯着那几个花灯道:“夫人,我瞧这灯不顺眼,不若拿去扔了?”
秦嫀疑惑:“这灯不是你自个挑的吗?怎地才过了一晚上就不顺眼了?”
你们郎君都是这么喜新厌旧的吗?
赵允承心中有鬼,自是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抿嘴道:“街上看不清,买回来才发现它这般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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