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的几日,日子果然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
除了那新来的朱先生看他的目光越来越露骨,好似在不停提醒他屈辱的回忆,柳恬只假作不见。
楚折──後来他问了旁人才知道这小孩的名字,好像是刚来不久的乞儿,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要给他那串佛珠,他还是小心收藏在内袋,里头装着至今所有的财产。
有心想和对方交朋友,可惜无论是课堂又或是用膳,楚折都坐的离他远远的。他虽才来院里不久,却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群玩伴,总是可以见到小孩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柳恬悄悄盯了许久,还是打消了搭话的念头。
又过了几日,他坐在树下看书,头上忽然罩下Yin影。
是丁先生。
不知何时正站在跟前,低头和蔼地看着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
「用完晚饭,就来我屋里。」
他如坠冰窖,正午的阳光,却照的他牙关打颤。
……为什麽?
为什麽?
书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回到房间,手指不自觉神经质地抓着。
脸上的伤早就好了,可从现在开始,有人又拿着锥子,一点点划开他的面皮。把皮肤扯开,手脚划烂,最後捅穿他的下体。
他想起某只宝蓝色翅膀的蝴蝶,在地上扑腾挣扎着,还是被稚童们抓起来,一根脚、一根脚的拔去。
即使被仁慈的放回草丛间,也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只能在地上,丑陋的蠕动。
头皮一疼,他张开手,恍惚间,竟扯下一缕头发。
张衡来找过他一次。
他没有动,也不答话,对方叫了几声後,就放弃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眼前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还奇怪着怎麽今日张衡如此关心他,就听到外面传来楚折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内袋里,那突起的一串圆物。门外的人很有耐心,不间断地敲着木板,柳恬不知为何,双脚竟是自发的走了过去。
打开门,果然是楚折。
「……怎麽了?」
「你身体不舒服吗?」楚折又道。「今日下午都没有见到你出来。」
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脸色很差,於是摇头道:「没事。」
楚折静静的看着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眼神里充满可怕的观察与探究。
「等下就要用晚饭了。」
「我……我没胃口。」
柳恬忽然有些害怕,又听到楚折说:「柳哥哥晚上有事麽?」
「……」
他心下大骇,结结巴巴得我了好几次,楚折忽然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
手腕被套上一串佛珠,他定睛一看,愕然发现,内袋里的佛珠不知何时,竟被这小孩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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