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口就把人给吸得chao吹了。
卫寒生根本不给反应时间,才架起来的腿又放下,rou棒再一次冲入后xue之中,毫无节奏Cao干起来。
他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第一次做爱,什么技巧都没有,一味蛮干,每一次Cao到地方都不同,却把池醉干得尖声惊叫,一双腿抖动不已,硕大肚皮倒压着胸口,压得人一边yIn叫一边喘息。
后xue彻底打开了,rou棒比手指粗壮不少,快速冲击下,xue口泛着糜烂的红,速度太快,带出了不少yInrou,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如果是别人,在他蛮横Cao干下说不定就开口求饶了。
挨Cao的人换成了池醉,一个刚刚发现自己得了性瘾的患者,并且是第一次发病的性瘾患者,在患者自己对自己病情还一知半解情况下,陡然Cao开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再痛,再没干到爽处,rouxue就跟追逐着骨头的狗,盯着前面吊着的rou骨头疯跑着,屁股在空中摇摆,一次次把sao处送到gui头上。
“哈,唔……啊,好,好深,啊,Cao到了,啊,啊啊啊,医生,医生唔……”
池醉越是追求快感,卫寒生越是不让他满足。同一个sao点被撞上一次就很难撞上第二次,你往东他就要往西,你往上他就朝下,除了xue口被磨得滴血,整个肠壁痒得要让人抓狂外,没有一处舒爽。
池醉急地要哭了,伸手去够对方手腕,双腿尝试着要再一次架到人肩膀上,都被卫寒生给避了过去。
“医生,医生,唔,Cao那里,Cao那里,最爽的那里,医生,呜呜,求求你,求你……”
卫寒生把他双腿打开成了一字型,盯着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没有说一句话。反而在对方尝试着抓取rou棒自慰时,抓过软管将rou棒一层层绕上去,缠成直挺挺的粽子。
池醉破音了:“不,不,放开,让我高chao,让我射,呜呜……”
卫寒生猛地往前列腺顶撞了两下:“用屁眼高chao。”
池醉哭着摇头:“不行的,不行!”
卫寒生把人抱到洗脸台前,对着占据了半面墙的大镜子露出两人结合部位。
昏暗灯光下,被rou棒撑开到极限的rouxue没有了一丝rou褶,因为大力Cao干缘故,tunrou隐隐泛出红色,越是靠近tun缝颜色越深,粉红成了玫红,rou棒一抽,畅通无阻的后xue张合几下,像是樱桃小嘴在吞吐什么,接着,大股水流冲刷了下来。
哪怕早就灌肠清洗了几遍,被玩弄Cao干过的后xue中也不再是单纯清水,而是混合了yInye和Jing水,不浑浊。只是泄出来画面太过于刺激,池醉脑袋里瞬间闪过了某个记忆点,直接尖叫起来。
在他哭喊声中,rou棒再一次递进去,这一次与开始完全不同,上一次怎么也不肯Cao上前列腺,这一次是次次都顶到了前列腺处,直接把小小凸起Cao到肿大。
池醉哭喊带上了媚音,绑着的rou棒在镜子前一蹦一跳,Yin唇都打开了,露出了鲜红外Yin和红得发紫的Yin道口。
小小马眼在软管中探出了个脑袋,后xuesao处被撞一击,马眼就喷出一滴Jing水,同时,Yin道中也溅出yInye,三张嘴齐齐打开,整个浴室里充斥着情欲味道。
池醉浑身粉红,喉咙叫哑了,身体轻颤不已。很明显,持续Cao干下,饥渴rou体直接违背了大脑控制,热意攀升,痒意扩大,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要来了。
卫寒生抬起他下巴,逼着他面对着镜子里的yIn态:“看清楚我是谁!”
池醉浑浑噩噩,一双眼中迷离又朦胧,嘴巴开开合合答不出一个字。卫寒生把他抵在了洗脸台上,rou棒猛地抽出,池醉只感觉身体一空,那股子满涨感骤然消失,空虚瞬间充斥着大脑皮层。
“不……”
“我是谁?”
池醉扣着卫寒生手腕,看着那根rou棒贴在了Yin户处,gui头磨蹭着Yin道口,看起来像是不给一个满意答复就要对Yin道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报复似的。
池醉迷糊着想:要被开苞了吗?不是说好不干前面的吗?不,不对。
“医,医生。”
卫寒生亲了亲他耳垂:“乖,把屁眼松开,让我干进去。”
池醉喘了两口出气,根本分辨不出心底是失望还是庆幸,身体热度让他没法再去深想,后xue下意识放松,粗壮rou棒扑哧一下干到深处,差点把肚子都给顶出了个山丘。
“唔……医,医生,哈,好深,啊……”
“看着镜子。”
卫寒生捏着他下巴,逼着他直面镜子里yIn乱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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