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风刮得厉害,待到天色暗沉,又淅淅沥沥地开始落冷雨。
长庚提宫灯,手捧装有新衣的木匣,自偏殿往晋王寝殿。一簇细长的火苗在绿薄纱笼罩的提灯内晃动,纱幔随风飘摇,如春日绿池骤起涟漪。他穿过被雨水沾shi的长廊,来到寝宫外,扣门三下,听里头传来懒洋洋的一声进后,方才启门。
晋王正斜窝软塌,倚在矮桌上读书。她卸去花钿与口脂,换下朝服,白虎皮掩着就寝的妃色襦裙,乌黑的长发又落在白虎皮上,蜿蜒而妩媚地流淌。宛如藏于深林的山鬼,匿于沧海的鲛人,在凡夫俗子苍白的只言片语中流传。
殿下。长庚唤了声,将木匣呈上。葶花总管遣人送来新衣。
陆重霜瞥了他一眼,垂在腰际的左手探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微凉的手掌忽得贴上肌肤,令长庚心口一紧。他急忙说:殿下可是冷了?臣即刻命人去加炭。
不必,陆重霜道,你且坐这儿让我暖暖手。
长庚拧眉,将木匣搁在软塌,索性宽衣解带。他跪坐在软塌,握着陆重霜的手腕儿将她结着厚茧的手指贴上心口。这般暖些。
陆重霜挑眉,右手放下书卷,撩起罗裙,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埋进他怀中取暖。她天生体寒,入了冬不管烧多少的炭火都是手脚冰凉。
她抽过匣子打开,扯出新裁的衣裙。血牙色罗裙以绒线绣祥云,配天青色菱花衫与绯罗贴金帔子。一瞧便知是新年宴乐所用。
大楚宫廷奢靡之风自如月公子带发出家后日益强盛。不论男女,皆以奢华繁琐的服饰为炫耀资本,宴饮时不把昂贵的裙衫溅上酒渍便会遭人笑话。
春泣买的新料子?陆重霜问。
臣不知。
陆重霜轻轻啧了一声,似是责备:你可不比以前心细了,都不晓得顺带问问。
长庚垂首,低眉顺眼地说: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探过身勾起他的下巴,曲起腿,脚掌轻柔地踩在阳具上,喷洒在他眉眼的气息带着一股微寒的花香。
是该好好责罚。她说着,手指抚上他的面颊,长庚,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以后我便拿你最想要的东西来罚你。
长庚只期望能长长久久地服侍在殿下身边,除此之外,别无所求。他侧过脸,唇瓣贴着指尖细细吻去,逗得她结着寒霜的眉眼都软化了几分。
你就会讨我欢心。陆重霜微微笑着,将食指塞进他的唇齿间,奖赏般拿手指陪着软舌嬉戏。乖,自己把阳具掏出来。
长庚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在主子的脚掌落在下身时,他就已经硬到浑身发烫。
陆重霜从他口中抽出手指,yIn秽的唾ye连成一道银丝,粘在指尖。她随手将唾ye擦在他的衣衫,脚掌心缓慢地磨蹭着充血的gui头,让它在脚下溢出透明的ye体。
嗯长庚紧咬牙关,不敢让殿下听见呻yin。
他望着她,幽暗的心底滋生出僭越的念头。他想知道他的殿下的雪ru是不是硬得像石子,小xue是不是流出了蜜ye等着他去亲吻,以唇齿探入抚慰,让她逐步迈入极乐。
这种幻想令他目眩神迷。
长庚越发yIn荡了,陆重霜淡淡道,将一切尽收眼底。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你管不住这胯下孽根,与殿内侍女通jian可如何是好呀。
她说着脚下微微用力。
长庚喘息着,双手揪住衣衫,尽可能稳住嗓音。臣若是与人通jian千刀万剐,剥皮腰斩,不得好死殿下、殿下若是不解气,到时便将臣的尸体大卸八块喂狗,或是将臣挫骨扬灰,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陆重霜微微一笑,眼底却寒如霜。
过来,亲亲我。她当着长庚的面褪下亵裤,俯身含住他的下唇,牙齿轻轻啃噬。
脚从Yinjing挪开,转而敞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股间的柔嫩悬在直直挺立的阳具上,一点点下沉,只让他探进去一个gui头。
殿下,殿下。长庚眼底净是血丝,瞳仁急速收缩。
他尝到了涂在刀口的蜜。
顶端在从未有人探入的xue口浅浅抽插,探入又离开,仿佛一张小嘴在嘬着下体,妖娆地勾引着男人往里再深入。
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骤然心脏的每一寸作祟。
他想就这样狠狠地捅入,拿走殿下的落红,让阳具彻底霸占蜜xue。他想把高不可攀的殿下cao到失神,在他怀里一次又一次地泄身。稚嫩的子宫里装满Jingye,连小腹都鼓起,只要轻轻一按,小xue就会滴滴答答的流Jing水。她会完完全全成为他一个人的殿下。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适合躺在殿下身下!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在主子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抚摸,渴求她再多点怜惜。
陆重霜冷冷一笑,毫无预料地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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