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杯深琥珀nong - 声声慢 (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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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  (二)H



    殿下。

    嗯?陆重霜趴在汤池边的木板上,尾调拖着绵长。

    她裹一件妃色娟纱齐胸衫裙,浸在暖和汤池,发髻润shi。轻盈的罗裙浮浮沉沉,时而卷起,时而散开,宛如早春刚解冻的小溪里,一朵浮花顺流而下。胸前rounainai的rurou被浅碧色的绳儿缠得聚到一起,留一条浅浅的ru沟。

    殿下您该睡了。长庚颤颤道,诞ye沿嘴角下淌却不敢擦拭。五更,五更还要上朝。他匍匐在主上跟前,左手掌虚虚撑住木板,另一只手的手肘支起身子。

    陆重霜轻轻一笑,拇指抚摸着他口腔的息rou,食指和中指绕着滑腻的舌上下亵玩。不困。才杀了人,Jing神着呢。她说着,手指从他嘴里撤出,玉指间拉出一条yIn秽的银丝。

    与内监玩闹近乎是大楚贵族心照不宣的事儿。

    上至天子,下至从五品,皆会于家中豢养内监。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后被割去肾囊(指睾丸)保留阳具,因而无法使女子怀孕,却能助兴。大楚的历史上也曾有皇太女拉着正君一起,同时与多名宦官yIn乱的丑事。事情败露后,这位皇太女被朝臣联名弹劾,最终死于非命。

    有时,母亲会将这些个阉人赐予女儿,让她们在迎公子前享受鱼水之欢。

    不过,陆重霜的长庚可非母皇所赐。

    他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刺客,是袖里的毒刃。在陆重霜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后,心腹春泣直言上谏,要求将长庚阉去,以防两人玩闹时脱手,引发未迎公子先有身孕的丑事。

    陆重霜欣然应允,长庚便从一个男人成了阉人。

    坐起来。她命令。

    长庚乖巧地直起身,跪坐着。靛青色的交领衫笼着他纤弱的身躯,堪堪掩住肚脐,胸前两点殷红硬挺起来,腰间那活儿也直竖竖坚挺。他咬唇,唇色发白,长发垂落肩头,Jing致的眉眼低垂,仿若天际一抹飘忽不定的烟云。

    陆重霜伸手,手指微颤地从下摆往上探去,手下是少年坚实的肌肤。腹肌,胸膛,嶙峋的骨姿,瘦不脱骨。

    他是她一手打磨出来的剑。

    陆重霜拿手掌磨蹭着长庚的ru头,又仰头吻住,嫣红的舌舔弄着,面上缓缓露出孩子般嬉闹的笑意。

    情欲令她感到快乐她喜爱一切令她觉得快乐的事物,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小憩,烹茶,读书,欢好,杀人。

    长庚揪紧被水沾shi的外衫,身子绷成弓弦,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是她最忠心的鹰犬,就是为取悦她而生的。

    陆重霜抬眼瞧他,面颊绯红,眼眸却如泠泠的霜。

    真乖。她呢喃,猛然从水中起身。浮于池中的妃色罗裙骤然收拢,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同于深宫中女人的丰腴雍容,陆重霜的身体如同她形影不离的朴刀轻盈又锋利。一个征战沙场、北击突厥的将领,想来也不可能一身白嫩嫩、软塌塌的肥rou。

    长庚还是跪在哪儿,眼神落到主上的小腿。白生生的腿被薄如蝉翼的妃色纱紧贴,正往下一滴滴掉水珠子,连腿上那粒墨点般的小痣也瞧得清清楚楚。眼珠子稍稍往上抬,能瞧见紧实的大腿,无毛的牝户。她身上有某种微寒的花香,令人目眩神迷。

    他嗓子眼一紧,低低喘息起来。殿下

    让你服侍沐浴,怎么嘴上没个歇的。陆重霜道。都叫了几声殿下了?

    她抬手,抚过长庚的侧脸,勾住下巴让他抬起脸来。

    长庚,你可恨我?陆重霜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长庚不语,屏息等主上说完。

    害你不能与家人相见,害你时时忧心性命不保,夜夜守门没个好觉,还失了当男人的资本,成了个胯下玩物长庚,你可恨我?

    不敢。长庚轻声道。也不恨。

    陆重霜微眯着眼,顿了一下,才说:不敢便好。

    语落,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在唇瓣上缓慢舔舐,又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闹,葱白的手指摸上男人许久的硬挺阳具,上下套弄,指腹的薄茧时不时蹭过Jing窍。指尖蹭上顶端溢出黏腻的ye体,chaoshi的触感像是植物被折断后溢出的ru白色汁ye。

    下体被温暖指尖触摸的酥麻感让长庚不自觉地去拥抱她,攥紧她后背shi透的薄纱。闷闷的呻yin堵在喉间,秀美轻蹙,如海chao般上涨的快感洗刷着意识,让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泄出,脏了主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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