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木床上,rou柱捣弄口渍之音响起。
朦胧昏聩的光中,言绫儿被大哥抓着长发,小小的口中,被哥哥填得满满的,她许是知道哥哥要到了,急忙想着要挣脱出来。
言少卿却是不许,抵着她的咽喉狠弄几下,终于在妹妹的口中释放出了浓浓的Jingye来。
一时间,言绫儿喉中自觉收拢,将哥哥泄于她口中,满满的浓Jing,不自觉大吞了一口。
言少卿见着心中欢喜,仗着自个儿的rou柱还未疲软,又狠捣了妹妹的咽喉几下,迫她再吞下几口他的Jingye来。
他只道:
绫儿最近茶饭不善,可是得多吃一些,怕是饿着了,于孩儿更是无益。
说来也是怪哉,言绫儿吃着那些Jing致菜肴,反而吃一口恶心反胃一口。
反倒吞下几口哥哥的浓Jing,只觉胃内舒畅,竟也无半分恶心呕吐之感。
她红着脸,嘴中被哥哥的性器堵住,呜呜叫唤几声,言少卿才算是饶她过去,将自个儿的性器从妹妹口中抽出。
又起身来,替她拿了绢帕,让她将檀口中腥膻之物吐出口来,再替她端来茶汤嗽口,才是疼惜的抚着她的嘴角,道:
苦了你,将你弄疼了吧,这嘴儿都红了。
言绫儿背靠着哥哥怀中,浑身无力,柔声道:
是绫儿让大哥受苦了,还有这样长的时间,可如何是好?
坐在她背后的言少卿,将她双臂圈紧,道:
我们再不说谁让谁受苦这样的话儿,哥哥以后会予绫儿一辈子的幸福,绫儿也会予哥哥一辈子的幸福,绫儿为大哥绵延子嗣,大哥什么也无法为绫儿分担,这点房事上的不如意,当不得任何。
更何况,六年时光里,言少卿大多还是如意的,他磋磨了妹妹的身子六年,也让她歇歇就是。
言绫儿柔柔的笑笑。
她张口,想了想,又问道:
大哥,若是孩儿诞下来,该如何与家中交待?你方才说,我被一群匪徒劫去,这谎话,该如何圆满?若是事情闹大,让别人知晓,我又没有被劫掠去,又当如何?
这本来便是一把递给瑜王的刀,他既要用,必会将此事处置妥当,不必你我夫妻忧心。
言少卿似并不着急,只扶着妹妹躺了下来,嘱咐她安心睡去。
直至二日一早,抚慰圣旨下来,大致的意思便是抚慰言大将军,促他尽早北去,切勿悲伤过度,贻误军国大事。
又给了他很多的赏赐,也给了言少卿在北疆的那位夫人,很多的赏赐。
圣旨中又说了言绫儿一事,圣上亲封言绫儿为德贤义明郡主,不管人能不能找回来,圣上要给言少卿的抚慰,已经相当丰厚。
如今国运飘摇,言少卿那里再容不得半点闪失,他若是为了嫡妹之事,与天家有了什么嫌隙,怕是国本不稳。
然而劫掠言绫儿的匪徒尸首,还未抬入金陵,便有人依着他们身上的衣裳,将这些所谓匪徒的身份扒了出来。
绪王手下无疑。
一时间,朝野哗然,言官参绪王的奏折,堆得圣上书案几尺高。
一上朝,瑜王幕僚更是追着绪王幕僚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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