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意之他们都在等着。陈霖将那水流顺着墙根流了下去,牵着她的手离开。
白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沉默着,由着他牵着她走过走廊来到甲板上。
至于刚才的这一场性事就当他是一时冲动吧。
韩意之与温延年正在琢磨地图,见白蘅和陈霖牵手过来,招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继续低声交谈。
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白蘅觉得韩意之两人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
柳景已经醒来,但面色依旧苍白,瞧着颇为虚弱。他的伤势本就不轻,又在紧要关头泄了元阳,自然是大受损伤,便是温延年医术Jing湛,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调理好的。
从白蘅出来,柳景的目光就随在她身上,但当她看向他的时候,青年又别扭的转开了头。白蘅眼神好,发现了他红红的耳根子。
这个平常最是话痨的家伙害羞了?
柳景在四个男人中年龄最小,却也有五十五岁的骨龄,放在凡间孙子都要成婚了,脸皮居然这么薄
好吧,回想起这个曾经热情洋溢的为她介绍各种知识的青年与她交欢的场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的嘴里、小xue和后xue都被他奋力的抽插过,他的阳Jing释放在她的子宫里,或者迫着她吞咽下去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阳Jing?
白蘅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待韩意之与温延年讨论完了接下来的行动路线,白蘅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温哥哥
蘅儿有何事?温延年放软了声音。
你这里可有可有那个的药?
那个?
见他不明白,白蘅咬了咬唇,只得直说:避子的药。
她说完,四个男人一起抬头看向她。
白蘅却是低下头去看着地上,小声道:万一不合适。
现在情况已经够乱了,她若再怀个孩子,事情势必瞒不住,到时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讨不了好。
况且她一心向道,也实在不想因此添更多麻烦。
他们五人之所以能够多年结伴而行,皆因他们骨子里是同样的人,一心向道而无意于风花雪月。
否则以韩意之四人的家世品貌,但凡有心招惹姑娘必然无往不利,岂会在此之前都保持着元阳之身。
便是她与陈霖那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也是因为经常一起探讨修行剑道,意气相投所致。
故而怔愣过后,温延年也懂得了她的意思,却只能遗憾的摇头:我未想过会有用上此类药物的一天,身上着实没有现成的,若要现行炼制倒也不难,只是要去山中寻几种药草。
来不及了。韩意之却摇头,就算我们暂缓寻找青朵兰芝,寻找药材与炼制也要一两个时辰,避子药若要有用,需得两日内服用。
而现在距离他第一次释放在她体内,已经过了两日,也就是说她就算服了药也未必有用。
意之说得在理温延年道,蘅儿,你也莫要担心,修士怀孕本就艰难,未必就若真有了,我们也定会担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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