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坐在镂花窗边,望着窗外的茫茫大地愣愣出神。
一路上,锦绣山河如一副画卷在脚下的天地铺展开来,山如青墨描绘,水如工笔轻点,烟笼雾绕,浩然缥缈。如此仙景是他在现代时从未见过的,他不由也隐隐觉得,在这修真界生活下去,也挺好的。
他们此行是前往位于天枢山的天机阁,寒觞也是刚刚才知道重炎乃是妖界的妖尊。原着里后期才会有妖界剧情,对妖尊还没有太多的描写,唯一的印象就是风流成性,放浪不羁,奈何这凤凰姿容气度太出色,还是引无数男女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变数会改变多少剧情……
温润的指尖不知何时落在他的发顶,骨节分明的手指揽起一头青丝,轻轻梳理着。
寒觞微微转过头,看向身边认认真真帮他梳理着头发的重炎,心里一阵偷笑。
重炎本为凤凰,即便变为了人形也改不了时时刻刻帮人梳理“羽毛”的习惯,这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像他前世邻居家里天天梳理羽毛的鹦鹉。
重炎见他偷笑,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梳理“羽毛”的时候是格外严肃的,好像这是人生中最庄重的时刻。
“你要去天机阁做什么呀。”寒觞随口问道,任由那双灵活的手继续帮自己梳理头发,“你不要好好养养伤吗?”
重炎手下动作不停,每一根发丝都要认真打理一遍,片刻后心不在焉地回道:“我的伤有些复杂,要去找那阁主看看。”
说到这里,寒觞也想起了原着里天机阁主的设定,天机阁主名叫韩玄灵,他随母姓,因为他父亲是魔族,自他出生就拍拍屁股走了。他天生慧根,机敏过人,通天下大事,擅琴棋书画,擅机巧布阵,擅黄岐之术,擅占卜,五岁便预测出自己的城镇恐有大灾降临,救了全城百姓。八岁时,前任魔尊步恒秋以他母亲性命相威胁,要他占卜出自己的魔尊之位是否有威胁。
韩玄灵算了一卦,最后矛头直指魔界右护法——寒长轩。
也就是原主的父亲。
思及此,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在心间涌动,没等他弄清这股情绪的来源,重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好了。”
寒觞回过神,摸了摸发顶被玉冠束起一半的马尾,暗叹一声不愧是鸟儿,梳个头发都这样细致,连一根杂乱的头发也没有。
“多谢。”
重炎轻笑一声,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嘴上说谢没什么意义,时间还早,不如陪我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如何?”
寒觞略带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暗道这凤凰是不知道累吗。
“重炎。”寒觞摩挲着下巴,探究的目光仿佛只是在好奇一只鸟类为什么会不断进行交配的生理活动,“你每天都是这么过的吗,你不怕哪天累死吗。”
空气安静了片刻,重炎暗暗握紧了手指,脸上确是笑得格外明媚:“这倒是无需觞儿担心,说完了我们便开始吧。”
大红色的床榻上跪坐着目光幽深晦暗的俊美男子,他纤长的手指拿着一根透明的琉璃玉势,动作轻柔地在眼前那黏腻的xue道里深入浅出地抽插着。
“嗯……嗯……嗯啊……”被那玉势cao弄着的是肤色雪白的美人,他浑身赤裸着趴在床上,腿根随着那玉势深入的动作而阵阵痉挛。
“你……嗯……太深……嗯啊!”
玉势将肠壁撑开成一处敞开的xue道,透过透明的琉璃能清晰看见xue内粉嫩的内壁和深处的每一处美景。黏腻的软rou在琉璃壁上挤压推拒着,却根本无法撼动那人的动作。
重炎抽插了几十下玉势,最后将玉势深深顶入到他昨晚插入的深度,在那里找到了一处脆弱的凸起。
“觞儿,我看到你的阳心了……”他沉声道,“很小一块,被我cao红了。”
面红耳赤的寒觞闻言只想把脑袋埋起来,身后的xue口也羞耻地瑟缩着。这流氓凤凰每到床上说的话都那么黄暴,让他跟本招架不住。
重炎开始用玉势的顶端轻柔地碾弄着那微红的一点,身下的身体先是被刺激地一颤,接着便瑟缩着颤抖起来,悦耳的呻yin在耳畔回荡。
那声音刺激地他恨不能直接换上自己的roujing狠狠cao进去,但他们时间不多,灵舟就要到天枢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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