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夏子墨压在身下,换着姿势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地,一直漂浮在永不会停歇的汹涌浪chao当中,怎么都触不到能够给予支撑的地面。到了后来,就连呼吸,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无法完成的奢求,每一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一点点地灼烧着盛满了海水的肺部。
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还被抱着,喂下了一点食物和水,但由于当时的意识和感官都太过朦胧,秦风甚至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睁开眼睛望着头顶和之前没什么变化的天花板,秦风难得地完全没有想去确认时间的念头。
在去探究夏子墨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种疯子一样的事情来之前,他觉得,他有必要先想办法摆脱眼下的状况。
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被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给做死的。
——物理意义上的。
然后,秦风就发现,之前好歹还算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这会儿正被棉质的布条捆着,绑在了床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Cao。”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秦风第一次后悔起自己当初拖着这个家伙,一起去参加某些活动的事情来。
“早安,哥哥,”低哑的嗓音和轻柔的亲吻一同落入耳廓,震颤着带起酥麻的痒,“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应该问有哪里舒服才对把?!
把即将出口的咒骂给咽了回去,秦风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看向躺在身侧的人:“把我的手解开。”
“然后哥哥就会揍我了吧?”轻声笑了一下,夏子墨凑过去,在秦风的嘴角落下一吻,“我待会儿还要去公司,脸上挂彩不太好。”
“你以为捆着我的手我就不能揍不了人了吗?!”被夏子墨的反应弄得一阵气急,秦风直接抬起脚,想狠狠地给这个人来一下,却不想才刚动弹了一下,被牵动的腰和下面某个不可说的不稳,就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弄得他浑身一颤,差点没叫出声来。
顿时,秦风的脸都黑了。
“早上喝粥行吗?”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秦风的脸色一样,夏子墨支着身子坐了起来,“已经在煮了,再等一会儿就能吃了。”那带着笑容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比平时还要更温和许多,甚至让人生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次类似于情侣之间被称为“情趣”的事件。
发现如果夏子墨用这个理由来搪塞的话,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就这样接受,秦风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不过,在这之前……”还不等秦风整理好自己乱成一团的心情,他的脚腕就被握住,往一边拉开。
只一瞬间,那种几乎要溺死在快感当中的记忆就席卷上来,让秦风浑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你干什、——”
“明明擦过药了……还是好肿,”将秦风试图挣脱的脚踝握得更紧,夏子墨看着那道整体都呈现出一种被凄惨蹂躏的艳红的rou缝,微微蹙起了眉头,“果然还是得再擦几次。”
“放心吧,哥哥,”亲了一下秦风的嘴唇,把他没有出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在消肿之前,我不会碰你的……就算哥哥哭着求我也不会。”
谁他妈会哭着求你——这句话在回忆起不久前自己的表现之后,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里,秦风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头避开了夏子墨的视线。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刺激这个家伙的好,等待会儿人出了门,他再自个儿想办法。
玩过各种极限和求生游戏,秦风可不觉得光是这么点东西,就能把自己困在房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秦风的想法,夏子墨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取过一旁已经开了封的药膏,挤了一点到秦风的tun尖,用手掌缓缓地推开。
冰冰凉凉的触感扩散开来,很快就被暖热的温度所覆盖。逐渐融化的药膏覆在尚未彻底褪去的chao艳色泽上,看起来有种旖旎的色情。
屈起手指,将那透明的药ye往tun缝之间带入一点,夏子墨望着秦风微微染上晕红的耳根,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
哪怕心中再清楚,眼下的顺从不过是为了放松自己警惕的举措,可在见到这个人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表露的模样时,他的心脏深处,依旧会抑制不住地蔓延出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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