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想翻身下床,却被一项更惊人的事实惊吓到,他后面那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产生强烈兴奋?
他两腿正张开,被撕破裤子,在他没有任何准备之下,被汹涌怒涨的巨物贯穿入口,花折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柔软的包覆住凿穿他的性器,甚至带出汁ye让性器可以入得更深。
"啊……"他喘了一口气,眼里chao红shi润。
原来……是他yIn乱。
以前跟何胜好,至少都要先仔细拓宽,才能让他的性器顺利抽送,现在转化成龙,快感比以前强烈直接,能毫不费力吞下他那根,媚rou包着Yinjing蠕缩起来。
久未尝过绝顶的滋味,何胜放开他的脖子调整呼吸,抬高他的腿,拦腰折起,挺胯Cao起他的嫩xue,何润在被自己爸爸的高速打桩下,Cao出哭声。
"呜呜……啊……太快了,爸爸……慢点……"迷离的看向天花板,室内除了回荡他的声音,还充斥rou体撞击的水声。
何胜全程不语,只是埋头拼命干他,时不时舔咬他的胸口,让何润更觉得自己像来送Cao的,淌下眼泪,腰椎的酥麻却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很快就缴械投降。
"嗯呜呜……爸爸……"男人早已熟知他身上的敏感点,把他的后xueCao得shi软,意识空白。
射Jing带出体内的强烈抽搐,何胜让gui头整根顶进花芯,让xue口绞紧根部,他咬上同样的位置深呼吸,嗅着木樨香,吸舔着微微渗血的脖子。
何胜深埋在他体内迟迟不射,他带着自我厌恶,伸手回搂,"爸爸还不射吗?"
没人回应。
何胜开始挺动下身,徐徐抽出插入,重新点燃何润的欲火。
"啊……不……"
顶送他的力度使嫩芽重新变硬,麻痒与酥软的快感回归,加速后如电流般汇通四肢百骸,抽插数百次才被浓厚的白汁浇灌。
被射入得深,rou体陷入高度亢奋,心却很沉痛,昏暗中看到何胜的表情轻蔑,像玩弄猎物般的侵占他,或许他们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他会觉得坏笑的何胜让他足以心跳失速,现在他只剩微不足道的自嘲。
何胜尚在他平复呼吸时拔出Yinjing,翻身让他面朝下,拨开tunrou,对着一张一和的粉色rouxue深顶。
"啊……呜……爸爸……"他以为的性爱已经结束,孰不知其实才正要开始,耳边响起何胜的冷哼,他被困在何胜的双臂下,再次承受雨露恩泽。
清晨天亮。
待何胜从清醒的状态回归,何润已经哭到半晕眩,他从何润身上离开,没消退的Yinjing还插在他的小xue里,从会Yin到双囊都是何胜Cao出的Jingye,多到流在床单上,两人的Jingye混杂在一起,浓厚的腥臊Jing水,把迷晕他的香味盖过去。
何润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减轻,Yinjing拔出时磨过Cao肿的嫩rou,被撑满的甬道总算得以放空,他捞着自己的上衣,想要套上。
"润润……"何胜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看他翻过身套上衣物时,两颗ru头都被他拧得红肿发痛,喉咙与肩颈上的咬印,白皙的躯干布满手痕,想要去抱住他,却被拍开手。
"别说了。"喊了爸爸一整晚,才换到一句亲昵的称呼,全程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Cao得他在床上虚脱无力,他不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算是什么存在?贱逼sao货?
但他会记取教训,不再随便爬床。
遍体麟伤的下床,他光着下身,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却被反握住手。
"润润……"
"放开。"
何胜只能无力的放手。
看,连强硬慰留他都不卖力,他还是回房间里哭去。
今年的冬天对何家来说特别难熬,这次过年,姨太太们卯足全力炒热过年的气氛,孤僻的活在世上,没有亲戚需要走访,他们也不让公司的高层主管拜访,两个冰棍冷冷的矗立在家里,父子俩表情空洞,灵魂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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