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人,袖月简直啼笑皆非,如果她这样可以称得上母亲,简直是践踏跟诬蔑这两个字,袖月不再回话,跟凌菲做口舌之争无益。
"你这不听话的孩子,莫非是让野男人带坏了心性?"凌菲绝世出尘的样貌闪烁点点泪光,若不是袖月深知她做下的恶事,不熟悉她的人肯定要被这张假脸面给骗了。
凌菲走到灵蛇真君的面前,掐住灵蛇的咽喉,想到这个男人从前对她的无视跟无礼,凌菲恨从心来,她实在想不透,她跟桑榆一样的出生,为什麽他们四人皆轻易的爱上桑榆,却藐视她。
她可以夺桑榆神躯成为蛇神,她又足够的美貌足够的心计,莫说当蛇神这种小事,给她时间筹谋计画,她甚至可以一统天界跟人界,成为唯一尊贵的神只,当她的丈夫该是多麽荣耀的一件事,为什麽他们皆肤浅地爱上桑榆,看不到她的好?
他们说她夺了桑榆神躯谄媚天帝怀上龙胎,只有她知道她打从心底看不起天帝,一个老不死罢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为了霸占龙脉不断地杀弟杀子,却又不敢让天道发觉,只能悄悄地动手脚,这种无用的男人当她看得起他。
她上了一次爱情的当,从此便知道爱情不过是金玉其外的东西罢了,内里早就烂透发臭,诗人yin诵的不过是那光鲜亮丽的外表,其实男人贪图的不过是女人娇嫩的rou躯,享受着颠鸾倒凤之乐,完了,还有什麽呢?
所谓的爱情啊,既可恨又可恶,不过是个肮脏不堪的东西,不比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她站得够高,她便能玩弄这些贱人,看着他们为了往上爬互相残杀构陷,这些事情有趣多了。
灵蛇真君醒来,见掐着他的人是凌菲,袖月挺着圆润的肚子在一旁着急地掉眼泪,却又被铁链链住无法靠近。他眷恋地看了袖月一眼,笑了笑,便出手狠辣地用指尖刺破凌菲的心脏。
男人的力气终非女人可比,凌菲对他近身反而给了灵蛇杀她的机会,这次刺杀若摆在白蛇第一次杀凌菲那时,他不忌惮桑榆神躯,白蛇有机会杀掉凌菲,灵蛇亦能成功杀了凌菲。
只是小蛇神刚才说的人是凌菲,她即将成神,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她能够Cao纵这具不断老化的神躯炉火纯青,这具神躯也早就让她改造得非比寻常,灵蛇的手卡在了凌菲的身上,她的伤口快速癒合,反而长出许多软绵绵又极其棘手的触手来,它们张大锐利的口腔嚼烂了灵蛇的右手,他们听着灵蛇真君痛苦的哀号,反而桀桀桀地笑着,咬得格格作响,更加起劲。
"求求你快放开哥哥。"袖月着急得眼泪直落,凌菲彷佛没听见她求饶的话,不断地吞噬灵蛇,最终灵蛇被她吃得什麽都不曾落下,只有曾经对袖月求婚的漆黑扳指还戴在袖月纤细Jing巧的拇指上,那是灵蛇心脏部位的鳞片化作。
袖月紧握双拳伏在地上痛哭,她百般煎熬痛苦,若非为了腹中孩子,她一定亲手为哥哥报仇。凌菲有此能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不会放过她腹中孩儿,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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