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河取回神体之後直奔大圻山的容家旧址,他见云霜在容家院子的秋千荡着。
秋千荡起的风吹乱了云霜一头柔软的发丝,曾经三千长发如瀑,如今不过是过肩而已,仍用一条泛毛的旧发带束着,云霜惊讶地眨着大眼,"容哥,我在做梦吗?"风吹飒飒,刮得发带飘扬散落。
"云霜,我回来了。"
容大河先接住那条旧发带,又接住从秋千上跳下来的云霜,被他扑倒在地。
"这是真的吗?明明不是夜里啊,我又做梦了吗?"
云霜一双翦水秋眸蓄了满满泪光,泪水洗涤过的眼眸更加美丽清澈,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云霜抖着手摸向自己,最终确定是真人,哭倒在自己怀里。
"不用等春暖花开,我不会再迷路了,云霜,我回来了。"容大河轻摸云霜乱翘着的发丝,将用手抚好。
"容哥,容哥,容哥。"云霜说不出口的思念孤独跟痛苦,最终都化成了容哥的名字,从檀口一声又一声溢出,他紧紧地抱着容大河,泪水沾shi了容大河的胸襟。
"我不会再走了,从今之後就在你身边,就算你烦了也赶不走我。"容大河温柔的抚摸着云霜的後脑。
云霜说不出话来索性用动作表示,他捧着容大河的脸吻了下去,一番唇舌缠绵,既shi润又热情,纵然云霜没有前世记忆,这段爱恋已经横跨了少年至青年,还有火烧大圻山之後整整一年的生不如死。
云霜不懂,他跟容哥既不求名也不求利,只想过着属於他们的小日子,为什麽上天给予他们的总是满满的恶意,他们的小家变成极恶的炼屍地,犹如人间沸腾的地狱。
云霜拉着容大河至後院,毁了衣冠塚的碑,容大河归来,从此这里不再是伤心地。
"容哥,我学会煮面了,以後你生辰我可以为你煮长寿面。"云霜卷了袖子要进厨房,容大河笑了笑,"我来吧,炒个酥脆的花生米给你下饭,还想吃什麽吗?"
"吃什麽都好,不吃也好。"云霜像是贪看着什麽美景似的,频频看着容大河。
容大河摸了摸云霜的头,进了厨房,抄了两个菜,蒸了白米饭。
"容哥,陪我喝一杯。"
容大河闻言在柜子里取出了果酒,拿了两个瓷杯,他正想问云霜什麽时候学会喝酒?
结论是云霜不会喝酒,从前是,现在还是。
Jing致的小脸红扑扑,用小手搧着热,可是任他怎麽卖命搧,脸上的红晕颜色越来越深,红晕的面积越来越大。
"我煮个解酒汤给你喝。"
"容哥,我不喝。"
"那我烧个水,你好好洗个澡。"
"你,你陪我洗吗?"云霜期期艾艾,双手不知道该摆那里。
容大河见状,爽朗的回话,"好。"
云霜褪下白衣,容大河看见白衣就想笑。
"容哥,你笑什麽呢?"云霜又羞又怯,以为自己一身骨瘦嶙峋容哥看不上眼。
"你跟以前没有什麽变,总爱穿白衣。"
云霜眯着大眼笑着,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少,也曾一身白衣穿成灰衣,一身脏污不敢回家,他始终没有开口跟容哥诉苦那些流浪岁月。
白衣熠熠的云霜大概是自己最怀念的无忧岁月,被容哥捧在手心宠着,总是神采飞扬,带着大大的笑容。
"容哥喜欢我穿白衣吗?"云霜狡黠的眨着明亮大眼,在容大河耳边呢喃,"还是喜欢我不穿衣服?"
容大河被云霜惊人之语吓着,久久不能言语。
"容哥才是没有变呢,我们要是勤快一点,孩子都不知道生几窝了。"云霜把中衣也脱去,一双纤细玉足首先踏入澡盆,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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