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从李府离开後回到雪原,带走了雪原里容大河送给他的所有东西,回到大圻山来,给容大河立了一个衣冠冢。
衣冠冢里有一对瓷杯,云霜从前拿瓷杯跟容大河玩过交杯酒游戏。
一次容大河打猎回来给他带了果酒,说是他拿烈酒跟一个朋友换得,那朋友的娘子有一门酿酒的绝活,果酒做得香甜可口,既不醉人还可以养颜美容,不少贵夫人都使人跟那朋友的娘子买酒,订单都不晓得排到几年後了,他讨了巧,跟那朋友都是猎户,聊得酒酣耳热,那个朋友大包大揽,说包在他身上,没几天果然拿来一壶颜色清亮的果酒,容大河不好意思白占人便宜,硬塞了壶不错的烈酒给他,作为交换。
那天云霜刻意穿了一身丝薄棉透若隐若现的中衣,里面塞了两颗半大不小的贺家馒头,用鲜红的肚兜兜住,肚兜上绣得是一对翠绿穿插着品绿的鸳鸯,头顶上是石榴红的毛冠,两只鸟交颈的毛色是湘色,跟鸟翅一样的色,以Jing湛的刺绣绘出两只神情不一的鸳鸯交颈而卧。肚兜用大红色的系带系於颈後,另一处的系绳便是包住贺家馒头下缘处,恰好在云霜一双漂亮Jing致的蝴蝶骨下,大红的系绳横过云霜白皙如雪的背,最後藏於漾着流光的中衣下。
中衣之外是一件白得接近练色的外衣,上面刺着着雪青色散花,他做了万全准备,等着容哥喝了酒兽行大发,粗鲁地拔了他的外衣,撕破那件若隐若现漾着流光的中衣,把他摆在床上,让他背对着他,用一双粗粝的大手给他解肚兜的大红系绳。
事实就是想像都很美好,现实就是用来幻灭的。云霜用那对瓷白色的对杯给自己跟容大河斟酒,两人的双手为了换盏而交错着,云霜眯着迷蒙的眼勾引着容大河,到这里都跟他预想的一样,容哥俊逸的脸庞漾着浅浅的笑意,由着他交杯而饮,可惜的是云霜没喝过酒,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倒。
再接下来发生的事是隔天由容大河口述得知。容大河告诉他,云霜喝了酒说他的肚子怎麽空空的,容大河要起身给他炒几个小菜,云霜拦了他下来,从中衣里掏出两颗馒头说一人一颗正好。
容大河要咬馒头,云霜还不给吃,非要容大河吃自己手上那颗,自己张了大嘴,一口咬掉容大河手上半颗馒头。问容大河好不好吃,他垫在胸前好久了,本来馒头都冷了,让他的肌肤温热了,要抱着感恩的心一口一口吃,知道吗?
後来又说不对不对,他装馒头是给容哥搓nai用的,现在吃了等一下怎麽搓nai?
容大河一脸哭笑不得。云霜还问他,剩半颗了,要塞回去吗?容大河无奈的摇摇头。
云霜抓着容大河的手摸着自己的胸脯,问他,"软吗?会不会太平?隔着衣服是不是很难摸出来?"又要将容大河的手贴着肌肤带向红润小果子柔软细嫩的那处。
容大河红着脸摸完了一轮像是水嫩豆腐的酥胸,看向云霜,也是红着娇嫩的小脸,微微张开同样光泽水润的唇瓣,後来不知道是谁先吻向谁,云霜坐在容大河的腿上环着容大河的颈,跟容大河接吻。
再然後容大河给他绑的辫子散开在云霜光洁的肩头,三千如丝的发瀑微卷,云霜带着容大河的大手给自己脱着中衣,终於显露出云霜的小心机,细嫩的颈子系着大红的系绳,Jing致的刺绣肚兜包裹住云霜小巧的椒ru,下身是同样丝薄棉透的亵裤,若隐若现那处Jing巧的小嫩物。
云霜将头发拢到胸前,露出洁白光莹的背,颈子处跟蝴蝶骨下各有一条红系绳横过这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像个待开封的礼品,拆开了红绳,就能见到完整的纤细Jing致的背,容大河颤抖着手,拆了两处系绳,没料到云霜猝不及防地转身,最早掉进他眼里的便是一对小巧玲珑的椒ru,ru首刚才被他搓揉得红肿可怜。
"容哥,我胸前热热的,你帮我摸摸,还热热的吗?"
若说刚才是伸进肚兜内包覆住这对红嫩的小红果,有种窃玉偷香之感,现在则是直击到小红果跟长着小红果的白嫩山丘被人肆虐得楚楚可怜的模样。
容大河让云霜拉着摸向他的胸脯,另一手则是环着云霜纤细的腰肢,最後环着腰肢的这只大手褪去了云霜的亵裤,露出一双修白光洁的长腿,那双长腿盘着容大河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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