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又把他的双腿抬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浊白的ye体从花xue里流出来的画面,那处的毛发早已经被剔得干干净净了,敏感的花唇轻微颤动着,好似在把Jingye一点点向外挤。
江川躺在桌子上喘了会儿,酥麻的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见贺风澜唇角微微抿起,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贺云沦干什么去了?”
“谁知道呢……?”贺风澜把他抱下来搂在怀里,很严肃地思考了半天才道,“大概是找女人去了吧。”
江川看他认真无比的样子还以为有机可乘,眼巴巴地等了半天,结果差点被这一句话气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贺风澜笑着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小川,别白费心思了。”
江川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确接受过逼供和诱供相关的训练,知道对什么样的犯人用什么样的招数,如何稳准狠地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却并没有学习过如何在自己身为阶下囚时,不动声色地从对方口中套取有效情报。
眼下这情形就像给一位游泳健将前后绑上木板,让他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再把人扔进水里,无论技术多么高超、经验多么丰富,也找不到施展的机会。
更何况他面前这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心理素质强大到不行,江川甚至感觉自己不是被扔进了水里而是扔在沙漠,还是直接空投过来的。
贺风澜见他有点蔫了便把他放在椅子上,转身去收拾狼藉一片的餐桌。江川寻了个他暂时看不见的死角,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股间还躺着Jingye,伸手捞过桌子上仅剩的一个玻璃杯,用力向地上摔去。
听见了玻璃碎裂声音的贺风澜回过头,正好看到江川颤抖着蹲下去捡碎玻璃,然后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呼,大概是一不小心被划伤了手。他连忙道:“小川,放在那里不用管它。”
江川依然缩着肩膀蹲在那里,贺风澜几步跨到他面前,用力掰开他紧握着的双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话还没说完,尾音就急促地吞回了喉间。江川翻过手时掌中亮光一闪,被铐住的双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转眼就来到了贺风澜颈侧,两指牢牢夹着的玻璃碎片,又准又稳地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ye瞬间涌了出来,沿着脖子一路流淌到锁骨,贺风澜一声不吭,抬手握住了江川的手腕。
锋利的玻璃切口正分毫不差地顶着他脆弱的脖颈,再刺入三分就能划开喉管,可无论江川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再前进一丝一毫,男人铁钳似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稍一用力,江川的手就软软地垂了下来。
他自己的手心也被玻璃刺破了,整个手掌鲜血淋漓,模样有些骇人。江川看着自己的掌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下颌被人捏住强行抬起,贺风澜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好像很遗憾。”
江川被他捏到下巴发麻,脸上却露出了微笑:“是极其遗憾。”
“你为什么就不肯乖乖听话呢,”贺风澜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苦恼。
“真拿你没办法啊。”
他把江川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江川原本以为,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更可怕的事情了,可他很快发现自己想错了,而且错得格外愚蠢。
锁铐换成粗糙的麻绳,掌心相对缠在一起,高高吊在了用作装饰的雕花横梁上,江川跪着冰冷坚硬的瓷砖,大半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只有脚尖和膝盖堪堪能够触碰到地面。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小川。”贺风澜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看着江川流血的手掌和被血ye浸红了一截的麻绳,好似十分惋惜,“可惜有些教训就要吃过苦头才记得清楚,你说对不对?”
看来只是单纯的体罚而已,江川放下心来,抬起头和他对视,也不说话,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
贺风澜倒被他逗笑了,蹲下身和他的目光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轻声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
江川这才变了脸色,赤裸的身体徒劳地晃动起来,贺风澜唇角笑意愈浓,慢慢靠近江川耳畔,最后直接把他的耳朵咬在了嘴里,舌尖在敏感的耳道周围徘徊逡巡。
江川被他舔得头皮发麻,耳朵又shi又凉,贺风澜的话就像毒蛇的芯子一样迅猛地钻进了他的脑海:“江川,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感觉都比疼痛更难熬。”
令江川最恐惧的折磨到底还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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