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尧把沈天祺的手抓了过来,在他的修长的指头上涂满润滑剂,逼着他去碰自己身下的xue口。他的力气很大,与谦和斯文的外型完全不符,沈天祺的手抖个不停,却还是挣脱不掉。向微安曾经说过,他这个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哥哥从小就开始学习防身术,不仅是剑术大赛冠军,还是武术、柔道与跆拳道的高手。
指头触摸到xue口的褶皱,被迫一点一点地探入那个本该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沈天祺瞪着向尧,脸上满是屈辱的神情。
沈天祺的眼里有怒火,隐忍不发的样子让向尧觉得这表情美极了。他第一次见到沈天祺时,就知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人,太野了,想要让他乖乖服从可是一件困难的事。
“向尧,你是想要报复我娶了你妹妹吗?”为了压抑这样的难堪,沈天祺开口打破沉默。向微安原本应该是向家用来联姻的一枚棋子,却因为她的任性,落在向尧肩上的责任变得更重了。
向尧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却将沈天祺的半根手指都塞入他的体内:“我早就说过了,你们要结婚,後果得你们自己负责,向家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出资任何一毛钱。你落得这个下场,现在跑回来求我,也是你咎由自取,沈影帝。”
最後这个头衔被向尧刻意加重音调念了出来,好像在讽刺他如今的不堪。
沈天祺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紧了,手指在体内搅出黏腻暧昧的水声,被动地贴上rou壁画圈,或者抽插。他越是挣扎,向尧越是想让他更难堪,不断加重力道与速度。他不是激不得的人,但向尧却像是故意踩在他的伤口上一样:“要做就做,别这样折辱人。”
向尧突然笑了出来,稀松平常道:“你好像误会了什麽,你不是特别待遇。”
向尧漂亮的脸突然贴得很近,睫毛长到碰上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像是要接吻一样的暧昧,形状姣好的薄唇却吐出冰冷无情的话来:“向微安说我在床上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凌虐,綑绑,鞭痕,男孩的哭泣声……沈天祺一瞬间想起向微安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向尧却突然松了手,抽掉自己裤腰上的皮带,束在沈天祺的脖子上:“差点忘了,第一次,应该先好好洗乾净才是。”
沈天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就被一股蛮力往前扯。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动静。他的脖子很痛,本能性的将手扣在紧束在脖子上的皮带,口中咒骂了一句:“妈的。”
向尧就是在等他这个动作,连拖带扯地把他拉进书房里的淋浴间。
站在外头的管家似乎听见书房内的动静了,在外头喊了一声:“少爷,需要帮忙吗?”
向尧立刻回道:“不用。”
沈天祺听在耳里,只觉得这对主仆实在太变态了。这个管家看起来年逾六十了,居然帮着向尧做这种荒唐的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被向尧捕捉到了。
向尧拉紧皮带的另一端,用手扣住沈天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身前,语调平静且带着笑意:“你想说什麽?”
向尧粗暴的动作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成强烈反比,沈天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但他突然就觉得向尧很可怜,口无遮拦地讽刺回去:“你也只不过是透过凌虐的手段,来得到短暂空虚的快感罢了。”
他是出卖自己的rou体没错,但不代表也必须打从心底认同这个人。
“然後呢?”向尧意外的并没有生气。他年纪轻轻就掌权,还将家族事业的版图扩大,若没有过人之处,根本无法服众。沈天祺的讽刺在他眼里看来,不过就是被逼到绝境的一口反咬而已。他脚上还穿着鞋子,却一脚踩上沈天祺的双腿之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又如何?你还不是得要张开双腿,求我上你?”
沈天祺的性器早在刚才摔在地上的时候就疼软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凹凸不平的鞋面磨着,又疼又刺激。但不管是这样的话,还是这样的行为,对他而言都太屈辱了。
“觉得屈辱你也可以走,往後不必再来找我。如果想要留下,就得乖乖听我的。”向尧已经提醒了他第二次,这表示他不会再给沈天祺第三次机会。
沈天祺一声不吭,最後还是屈服於现实了。
向尧见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提出了第一个命令:“把双手背在身後。”
沈天祺的下巴还是被对方的手给捏着,他无法低头,只能别过目光不再看他,却照着向尧的话做了。
要摧毁一个人的骄傲很简单,不过这样就太没意思了。向尧大概是惯於做这样的事了,下脚的力道突然放轻了点,鞋尖点在沈天祺敏感的gui头上来回转动。
沈天祺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居然被向尧弄得有反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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