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是一个大乘期才有的概念,它并非凭空捏造,多是由修士在现世里划出一块熟悉的地方再用神魂慢慢修改,起先只是一小片处于异空间的领域,据说随着塑造的Jing进,便会变成另一个世界,四季环境变化任由主人掌握,甚至还能诞出有神智的生灵来——不过也只是传说,就算是无妄真君的听雨楼,飞鸟鱼蛇也是从外面抓进去的,楼里看起来栩栩如生的仆从也不过只是些傀儡而已。
道庭君很早就注意到了季长云渡劫以来一直没有塑造小世界的打算,以他平日里任性妄为的程度,就算境界修为不稳,也不至于尝试都不曾尝试一下。
那便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可能是和罗刹女的子嗣因缘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受到了损伤,他们之间已经交错着很多秘密了,道庭君无意在这种小问题上过分探究,那只会徒惹对方不快——尽管季长云很少会把这些情绪表现出来。
重新回到体内的妖丹上还沾着季长云的气息,气海里也还有从对方筋脉里掠夺回来的魔气,道庭君没必要靠采补提升修为,便想着能不能用它们塑造出一个小世界的雏形来。寻常来讲没有人会为其他人塑造小世界,毕竟每个人道源都不尽相同,世间也没有那么多相熟到暴露自己道源的大乘修士。
幸而他们恰好双修,或者说单方面采补过,长云身上也还有留着他心头血的奴印。
他们也足够熟悉彼此。
“你不一定能够纳入这个小世界,毕竟不是自己所造,不过这里的环境应该和你道源相契,总归比我那洞府里好些。”
“……你昨夜便是去干这个了?”魔尊有些惊讶,大半夜跑到大荒山下划小世界,也不怕被人察觉。
“也不全是,罗刹女放在王城终究是个隐患,我顺便去接她了,她想见见你。”
但魔尊并不想见她,宣泽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出幕后之人,倘若再对上,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下手搜魂。道庭君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情愿,道:“也不是很着急,至少在你离开前都有机会去看她。”
“什,什么离开……”
白发剑修将连着镣铐的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挂好,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涩意味,直起身淡淡道:“临仙台上的妖修都去哪了?你真的丝毫没用无妄剑吗?”他顿了顿,“我这次不拦你了,但至少劳烦尊上把筋脉的问题解决了来,别这么任性。”
“我不是……”他或许还想辩解,或者说狡辩什么,可身后街道上传来的一阵喧哗打断了未尽之言,他回首看去,人群岔开了一条缝,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冲着这边直直奔驰而来。
这不是假的。魔尊茫然地意识到。
早早便消失不见的分魂在剑修身后浮现了行迹,原来是去现世牵来了这匹生灵。
浑身赤裸的yIn奴吓傻了似的仍跪在原地,眼见着就要被踩踏于蹄下,剑修这才脚尖微点地,翩然飞身上马,拉住了缰绳,堪堪停在了他的身前。
沉重的鼾声如同闷雷,巨大的Yin影将男人笼罩在内,马鬃浓密,油光水滑的雪白皮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知是分魂从何处寻来的良驹,但很快魔尊注意到剑修身下并无马鞍,只剩下嘴上的衔绳和一道用铁绳固定好的马镫。
换个场景,这般画面应该是极美的,雪衣白马,阳光从背后打过来,银白的发丝宛若透明,但魔尊懂得实在有些多,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
少年分魂在旁抱臂而立,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些微恶劣的笑意:“尊上害怕了?”
道庭君朝他伸手,男人没说话,睫毛有些颤抖,勉强爬起来,迟钝地移开眼神将手搭上去,借力上马跨坐到了剑修身前。
这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受——马背上无鞍,那极硬而茂密的毛扎在赤裸的皮rou上又痒又疼,尤其是扎在两处saoxue之上,扎在红肿不堪的Yin蒂上,更是磨得人欲罢不能。
白马开始缓慢地跑起来,魔尊不敢使力,小心翼翼地按住了它的脊背,想通过这处支撑减轻下那深度的压迫,没想到马儿却似乎受了刺激,扬起前蹄长长嘶鸣。
“!”他措手不及,几乎以为自己会从马上跌落下去,但最终只跌在了道庭君的怀里。
腿间狠厉刮过的马毛如同酷刑,可怜的花蒂震颤不止,魔尊霎时便说不出话了,道庭君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稳稳拉住了缰绳,但唯一的马镫并不在他的脚下,魔尊只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甩飞出去,不由俯身抱住了马颈,丝毫顾不上因此而贴紧道庭君下腹的tunrou。
道庭君有片刻僵硬,然后轻轻蹬了一脚马肚子。
白马越跑越快,带着马背上两人上下颠荡,剧烈的晃动让凸起的脊骨像是根烧火棍在撞击鞭挞他整个会Yin,挂在肚子里的钩子也似乎随时都会把子宫拉扯出来,相较而言,ru头被拉扯和毛发扎入下体皮rou的疼痛实在微不足道。他已经快没有知觉,仿佛有一把利刃从腿间砍进去,把整个人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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