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红色的叶子亲昵地卷上了青年的手指,它大半的Jing血力量都拿来修复破碎的躯体,如今察觉到自己宿主的气味又重新浓郁起来,叶片上的绒毛都忍不住细小地颤动。
魔尊挠了挠这片叶子,阻止了它还想继续修复身体的举动,随便从尸体上扒了件衣服,捡了一柄佩剑,才用还穿着寻花钉的手慢吞吞画了个简易火符,焚烧了所有的尸体。
Yin傀记忆中被挖掉子宫的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青年捧了一捧黑灰,随意洒在了空中。
……
这里虽说是修真界,但往下走也离凡间不远,魔尊摸到了兜里几个铜板,不知不觉找到了一个城镇外的酒庄里讨了一杯酒喝。
酒馆的酒很浊,有些烧刀子纯粹的辣味,但似乎敞开放了太久,几乎没有任何香甜的味道,他喝了几口就放下,拿起剑看了看。
剑的品阶不高,但剑鞘很好看,用绿玛瑙点缀了一只翠鸟,只是对于手筋受伤的他略有些沉——修真界里很多人哪怕不是剑修,也总会配上一支剑,和凡间一些附庸风雅没什么分别——他抽出长剑,没有任何犹豫地横在了脖子上,用力地往一侧划过去。
刚割开一个小口,手指就不由自主地一颤,长剑一头嗑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主人在命令Yin傀不能自杀。
魔尊并不意外,他本就没有觉得Yin傀的施术者会是青云宗那两兄弟,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魔气,所以当时只是让魔植偷了一丁点血去画破咒的阵法,没期望成功。
他坐在角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诡异的行为,站起来走到门口,腿脚却有些发软,他往前踉跄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摔下楼梯,被人稳稳接住,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魔尊抬起头,那是个高大的壮汉,身上衣服打了布丁,但并不脏,脖子边漏出了一点金属光泽。
“这位公子是有些不舒服吗?”壮汉伸手想要抓住魔尊的衣袖,魔尊皱了皱眉,冷淡地避开。
酒馆并不大,嘈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黑暗中的人盯着身单影薄的青年,像荒野上一匹匹饥饿的野狼。
魔尊摸了摸手里剑鞘上的宝石,知道自己是有些大意了。
酒里下了药。
他眼前模糊,靠到了栏杆边,终究没有力气站着,这个脆弱的躯体还不如那个女修,像是生了什么病,额头滚烫,浑身无力,有一瞬间似乎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不识好歹,”那壮汉如此说着,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佩剑把玩,露出赞叹的表情,“哈,都快来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啊。”
几个人凑上去,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是真的吗,好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石头了。”
原来这是一群山匪流寇,他们都是些干惯了烧杀抢掠的亡命之徒,连周边小城的官兵都不敢轻易招惹,好生供在城外当土皇帝——他们霸占了这处酒馆,一部分人扮作小厮和老板,另一部分则扮作普通商旅或者江湖人的模样,在城外堵截落单的肥羊。附近的城镇为免自己被盯上,还会主动把外乡人往这边引。
壮汉大笑:“就算不是,这剑鞘雕刻的花纹看上去也值不少钱了,快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弄完赶紧宰了,和兄弟们搓一顿好的去!”
魔尊按下藏在血脉里想要露头的魔植,任凭他们摸上了衣襟。
他们搜到青年身上,再没搜到其他值钱的玩意,却找到了更特别的东西,青年只套了一件外衫,掀开就可以轻而易举发现双手和ru头上长长的细钉,那东西深深扎入了血rou,让人看着就有些寒战,但又忍不住去看那明显带着情欲色彩的景象。
而青年身上还有不少未完全愈合的鞭痕。
有人忍不住咋舌道:“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男宠吧?还偷了主人佩剑,真是大胆。”
“男的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去青楼找乐子,”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嘟囔,“我看这钉子色泽不错,应该是好东西做的,取下来说不定也能卖出去。”
其他人还在扒衣服:“瞧瞧这屁股,比我家婆娘还嫩……啊,这底下是什么?”
却见青年被两个大汉拉开了双腿,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可这不是他们惊讶的东西——原来他不仅有男人的器官,Yin囊底下还有个女人的Yin户,那处生得小巧隐蔽,本不该这么轻易被发现的,全赖软软垂着的鲜艳唇瓣,被什么东西磨肿了似的,探出了女bi一大截;而接在底下的后xue更是惊叹,开了足有四指大小rou洞,完全恢复不了的模样,任凭谁都会忍不住猜想这个yIn荡的地方经历过什么。
青年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可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凭火热的目光灼烧。
“俺只听说过有的官宦会养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男人们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粗重的喘息,“没想到哥几个在这遇到了。”
之前那个壮汉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率先上前,蹲下来好奇地看着青年下半身大开的rou洞,又去拉扯红肿的ru尖,这些人只是凡人,以为青年身上的不过是寻常yIn具,没有任何怜惜地缓缓抽出左ru上的寻花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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