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魔尊一瞬间以为不小心夺了哪个小倌的舍,他刚修炼红尘道的时候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他在人间的化身太多记不清具体方位,有一次在人家丧事上顶了老人的躯壳,吓得那一大家子又是下跪又是祈祷,废了好大番力气才把记忆全都抹去。
但冷静下来就知道这不是夺舍,夺舍是个非常需要谨慎小心的事,哪怕神魂极其强大也是要看机缘的,这具身体和他神识契合无比,还有微末熟悉的味道,的确是他的化身没错。
屋内的动静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力,房门骤然大开,走进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男人大概似凡人三十岁左右的相貌,面容刚毅,下巴蓄着一点胡须,他穿着一身朴实无华的道袍,但压不住身上壮实的肌rou,分明是个外道修者。
魔尊觉得他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他若跟着道庭君去过青云宗内,定会识得这人便是青云的现任宗主,但他浑然不是在众人面前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样子,双眸暗蕴Jing光,唇角向下微撇,看起来极为凶狠。
他看见床上青年醒来,沉默着看他,忽然兴奋起来,冲过去分开青年绵软无力的双腿就将手往下面伸去,嘴里喃喃道:“是你……我知道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
原来是囊袋下还掩着一处小巧的女xue,未被开发过,此刻被粗鲁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干涩得令人发疼。
魔尊有些惊讶,他虽然没怎么理会过自己的化身,但很清楚铸成的男性化身不应该有这处地方,除非是魔尊亲自幻化。他没明白状况,此时也来不及查看化身的记忆,他大抵还记得书生的脾性,学着化身的性子唯唯诺诺地呻yin:“别……求你了,好难受……”
青年的声音像清泉流响一样好听,如此委屈的哀求使之变得有些软糯,是大多数人会忍不住疼惜的类型,但青云宗主的眼睛却一瞬间黯淡下来,再抬眼时却隐含暴虐,狠狠打过去一巴掌:“谁让你再这么说话?!连装都装不像,果然是个废物!”
他解开自己衣袍,抓住青年瘦弱的腰肢把他按着跪在被褥间,顺着微微开着的后xue插进去,那里面还含着好几颗东西,磕在脆弱的xuerou上如同有什么利刃碾过,魔尊本想咬一咬牙忍过这场突如其来的恶事,哪想这具身子似乎被动了什么手脚,开始疼痛,没过一会儿被磨过的地方就渐渐发烫,随后被虫蚁咬过一样的瘙痒和酥麻,勃起多时却不得释放的欲望止不住的胀痛难受,不自主地蹭在被子上,让这有些破败的木床发出吱呀响声。
“真恶心,”男人抽插了数十下,大手掐住了身下人涨得发紫的Yinjing,要捏断一样,“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只会像只母狗一样发sao!”
他这话落下,魔尊便发现自己的意识忽然远离了rou体,他看见“自己”抓着被子的手上布满了红色的咒印,随后不受控制地开口道:“敢这么对本座,来日定要将你这畜生千刀万剐——”
魔尊:“!?”
青云宗主勃然大怒,匆匆将Jingye泄在青年体内,转身祭出法器指向来者:“你做什么?!”
刚进屋的青衣道人笑道:“既然都把他炼成了Yin傀,兄长为何不完完整整地享受一番,还要守着那无趣的残魂生气。”
“……我可不想这样自欺欺人,”青云宗主咬牙忍下怒火 ,“解开。”
原来手上是Yin傀的咒印——魔尊知道这个,那是早先魔域里拿来折磨俘虏的玩法,废去四肢,遮蔽双目,封印听觉,让妖魔不分日夜的轮番jianyIn,等到对方意识崩溃就将血ye抽干换上一种魔植的汁ye,用放出来的血在其身上画满奴印,使之一言一行都被主人Cao控,变成乖顺yIn荡的活死人。
魔尊这下又被拉扯回身体里,那些珠子被撞到了深处,疼痛和酥麻连成一片席卷而来,身下欲望胀得愈发坚挺,当下额角冒出冷汗。
那道人不在意青云宗主的有如刀刮的眼神,走近了按住他的腰腹,手上带了温热的灵力安抚,温柔问他:“是不是很难受,没关系,贫道在这呢。”
这具身体不排斥他,想来这个道人常唱红脸,灵力的温抚的确让魔尊好受些,主动将身子靠近,求饶一般断断续续地呻yin:“……好涨,呜嗯……肚子好疼……前面也好奇怪……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
书生主动的请求让道人有些意外,他愣了愣,按在对方肚子上的手加上了一些力道:“可是宗主知道了会责怪我的,”他知道这个青年神智早就混乱,当着身后宗主的面胡言乱语,“你把里面的东西自己排出来好不好,出来我就悄悄帮你把前面的东西拿出来。”
青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似乎被按得疼了,身体蜷缩起来,咬着唇忍住体内混成一片的感觉,好半晌才微微点头,黑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颊边上,衬得皮肤愈加苍白。
平心而论,书生并不难看,化身的容貌多少都和本尊有那么些相似之处,以往书生软绵绵的格外柔软烦人,如今如此隐忍可怜的颦眉却让青云宗主有些恍然,他看见青年小声呜咽,小腿蹦紧,纤长手指绞紧了被单,当真控制着小xue微微张合着想要吐出异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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