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是夜,城中的富人吞云吐雾纸醉金迷,春元巷的穷人已为明日的早起劳作吹熄烛灯躺上床榻。
所以,在黑暗的巷路中,无人注意这辆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高档轿车。
放平靠背的后座上,他凶狠地含住他因泪水浸润而变得shi漉漉的唇。
他不断地挣扎着,从未放弃。可惜羸弱的身躯支撑不了主人的想法,脱力后的急喘被堵在嘴里。他还在不停地攫取,攫取他的呜咽和呻yin,然后揉碎咽下去。
他快要窒息,他知道他快要窒息,但却未起身离去。有那么一刻,他真想让他就此在他的怀里失去呼吸,以此永远地占有他,占有尽他的生命。
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是凌迟他神经的警报,他放开了他,赎罪地用炙人的手掌轻抚他的后背。
心跳还未恢复到正常的节奏,他的手却缓慢而坚定地从他的胁下穿回。
圆圆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他仿佛生出了复眼,不但可以看见布料褪去后瓷白的肌肤,还能Jing确描摹出他瘦削的轮廓。
薄软的胳膊和chao红的脸颊,有一种不健康的诱惑,诱惑他伸出那双滥溢欲望的手,在他迷离的泪眼、微张的小口、亭亭的玉颈、起伏的胸部、纤细的手臂上检阅、巡梭。
他将无形的罪恶一层层涂抹在他稚嫩的皮肤上,罪恶从他rou眼不可见的毛孔中钻进去,将一股奇异的酯香从他体内挟带出来,挥发进夜色里,浓得盖过这世间所有其他的气味。
酯香裹着病毒覆盖住他的感官,充填进他灵魂的每一寸罅隙。他变成了一个病人,他迷人的rou体则是他的解药。
亲手为他穿上的裤子又被他亲手扯下,蛮横地、倏忽露出大半条光滑粉腿。
他被这在他眼里充满rou欲的大腿刺激得吐出一口浊气,身体不自觉地随吐气而伏低,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因为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啮咬起他吹弹可破的大腿根。
接吻似地,他的头颅在他双腿之间闭着眼辗转。肥嫩的白rou被牙齿碾磨着,过分的美味让他渐渐失了轻重,在两侧的腿根处留下鲜明的犬牙印。
波动的叶影流动在车窗上,泄进的皎皎月色令他清醒。
清醒并非是停止,而是不允许心上人的声音与气味让别人偷去,哪怕是深夜里无生命的魑魅魍魉也不行。
在短暂的感官迷失后,摇上车窗时喉咙已经嘶哑的人微弱的哀求才凄凄传进他的耳里。
“疼……好疼……”
他顿了一瞬,重新动作时却将手伸向了他纯棉的内裤,“现在知道求饶了,恩?”,小内裤的带子被他一手扯下,另一只手早已握住他的脚踝,方便将他最后的保护脱下,“可惜太晚了……”
白色的内裤被人恶意地挂在小腿上,半脱半不脱。
不用看他也知道,在没有了最后一层布料的腿心处,是民间俗称的“白虎逼”。Yin阜上没有丛毛,干净得就像从未造访过的处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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